口红,经过打扮更是美艷。
“那个厚颜无耻之徒是不是向你聊表心意?”
“无公子确实存在爱慕之心。”
“你会答应他吗?”
房间内,香草熏香怡人,允儿手里木梳停下,愣住犹豫会说道:“不知,儿女私情由不得自己选择。”
镜子前的婉儿心里忧郁着感情,脸却喜悦着装扮,轻声说道:“若不能与钟情之人长相厮守,那活着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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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门前,无名牵着马匹等候,见两人过来,甚是欢喜,尤其望向允儿时,眼里是满满爱意。
“两位姑娘,早安。”
“哼,装模作样。”
“你怎么样子怪怪与往日不同。”无名故意凑近婉儿,看着她的脸调侃,而婉儿将无名推开,厌烦骂道:“你眼睛真够瞎,滚远点!”
“我说沒错,如此浓脂厚粉打扮,若戏袍加身,演一场孙猴子大鬧天宫,台下定无虚席。”
“厚颜无耻之徒!”
“谢谢夸奖。”
无名乐呵,持剑当行,外出花都城,那是片丛林峻岭,也是延国与北汉交界地带,需走三处山道才能到北汉边防,才算完成护送。
三人渐行渐快,不出三日即出山道,山路过半,身后传来急促马蹄声,朱然独自提刀千里跋涉来。
“你们骑马快跑!”
“无公子,保重。”
允儿骑马带婉儿沿着斜坡逃跑,无名原地拔剑,聚精会神盯着朱然骑马挥刀突破。
雷霆万钧时刻,无名低身躲过朱然高处横砍,同时起剑,划伤其马匹腿部,人连同马匹都应声倒地。
“无名小卒竟敢挡路!”
“若你想过去,就得踏着我尸首过去。”
朱然虽然倒地,但是起身并无大碍,一言不合便提刀挥砍无名,此时交锋便见真伪。
朱然刀法浑然大体,力度强硬,实而不虚,仅仅是普通砍劈已让无名喘不过气,连靠近都难,刚躲过一刀碎石斩,也要受一下侧腿踢。
这一踢令无名撞在树干上,倒地后,吐出鲜血,大口喘息,心则念道:“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让朱然伤害她们。”
“啊!”
朱然怒吼声在山林间荡漾,提刀横劈,大树一分为二,无名侥倖逃过致命一击,若再快追一刀,那定身首异处,可朱然停下,调整呼吸。
“朱前辈,你累了吗?”
朱然沒理会,继续调整呼吸。
“累很正常,毕竟河边一別,你中计渡河走竹林山路,发现不妥,你再策马回赶,路上收收眼缐消息,赶到花都城时,马累死,人不在,你又换马奔来。”(军机处的马有记号,无名由马推断。)
“朱前辈,劳碌奔波多么苦,要不坐会休息吧,我陪你聊聊天。”
“休想拖延时间!”
朱然人狠话不多,起刀劈过去,无名顺势用剑接住,却被压制时,手腕疼痛,小声念道:“再痛,就算手瘸掉,人被砍掉,也要挺住!”
朱然虽然力压无名,却难以快速取下,于是用力直踢,再将他踢到吐血,见其还能起身,更不想理会,延山间小道跑去。
山路崎岖,上下坡时,马匹疲惫,突然朱然提刀从暗路杀出,马匹受惊后仰,允儿与婉儿左右落地。
朱然见大好机会,提刀沖去,无名尾随,然而已晚,两人间只能救一个,出于私心,无名选择挡住允儿前面,朱然见此,便下死刀,劈中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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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无题》诗句的绿水指得是婉儿的哥哥,实属薄荷莲花原创,请勿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