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呵呵,当时你不肯给我配剑,那我只能用木棍,更何况是你先用剑斩过来,吃完亏就耍赖吗?”无名手里木棍卡住剑,他用力都拔不剑出来,便把木棍连同剑一并丢掉,打算徒手较量。
此时,两人比得是拳脚功夫,佐利挥拳打去,无名轻松躲过,可是佐利将拳头化为爪子,用力抓住无名衣衫拉过来,猝不及防,无名腹部被他膝盖顶撞,接着整个人被他过肩狠摔,躺倒在地。
“你想跟我比拳脚,你是何家何门派?怎能敌过佐家擒爪功?”佐利看着无名在地面痛苦翻滚,得意笑道:“看你颇有点勇气,以后在护卫队里好好混着,总有出息一天。”
话音刚落,佐利转身走向石缝,无名摔得结实,疼痛难忍,可是心里仍不服,爬起来弯着身体向牛一样冲撞过去,撞到佐利腹部,两人摔进池塘里。
水池甚淺及腰,无名起身呐喊一声“啊!”随即乱拳挥打水里佐利,把他打得狼狈不堪,佐利混乱抓住机会,一招擒拿搏击将无名制服,并将他头按进水里。
无名双手被束缚,无法反抗,无法呼吸,只能痛苦的挣扎,佐利略有杀心,但是他不想惹事生非,待无名挣扎无力後,才饶过他性命,丢在地上。
“别去!别去!”无名连自己命都难顾,还想魏静安全,痛苦在地上喘息,佐利拿着石头速进石缝,出来时石头沾满血迹,同时,其他护卫赶到支援。
“说!你在石缝时藏着什么!”
“不知道……”无名输得彻底,沮丧摇头表示不知,佐利得逞,不再追问,便令护卫先把无名赶走,再清理现场。
——
夜过三更烦恼多,营救事情注定难。
无名狠狠抽打自己耳光,骂着自己打不过佐利,险些把命丢了,恨着自己保护不了魏静,让她白白死了。
回去宿舍的路上,趁着无人,无名眼泪哗哗直流,那是弱者的泪眼。
“你哭什么?”张宗乐春风得意冒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无限活力,他的话语出自关心,可是无名却觉得是赤裸裸的嘲讽,收起泪水,无视他。
“说啊,我能帮你出头,是不是在护卫队有人欺负你?”
“你怎么还没睡?还在路边闲逛?”
面对质问,张宗乐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地讲到:“我半夜睡不着,害怕你有事,就出来找你。”(其实张宗乐与程溪荧光草坪快活过,回来的路上碰巧遇到无名。)
寒风呼啸,吹不断尽是情愁。
张宗乐的谎言令无名悲愤交加,他想压抑住,可是耳边欢笑声再令他情绪到达濒临点,他用力推倒张宗乐,流着泪水说道:“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还在狡辩,明明谈妥先到花都营救锦衣卫间谍,再回邯郸营救母亲(陈萍萍),可是你呢,出尔反尔假借调查为理由,一会装可伶进府,一会捕捉萤火虫,就是为满足自己自私的想法,以男女私情为乐!”
“男女私情?”张宗乐感到惶恐,试探着无名,无名抹去眼眶泪水,直接说道:“你与程溪在草坪谈情说爱得快活,而我呢,为调查事件奔波劳累,先是关进地牢,接着调进护卫队,刚刚差点就死掉!”
张宗乐眼红暴怒,觉得自己与程溪间隐私被侵犯,起身掐住无名脖子,打算重拳挥打他,可是看到他脸部紫青伤痕,明白他也不容易,于是松手说道:“我承认自己深爱程溪,可是她向程老金求情,你才能安全出来……”
“你就继续找借口吧,我真不该信任你……我也不会再替你调查锦衣卫(间谍)失踪事情,从此开始,我们分道扬镳,各不相干!”无名憎恨张宗乐,推开他後,沿着直路返回宿舍。
张宗乐苦恼,他能理解无名二十出头,年轻容易冲动,更会鲁莽行事,同时自己沉迷于男女情爱,的确有错,于是追上去道歉:“无名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为情情爱爱耽搁时间,希望你能体谅下我好吗?”
无名仍是不理会,这时候张宗乐模仿猴子表演捞月绝活,还像老鹰一样,双手当作翅膀飞来飞去,还时不时发出鹰叫声,表演出爪勾心绝活,滑稽动作及搞怪模样甚是有趣。
“无名大哥,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是小猴子,我是飞天老鹰,啊~”
“夜半三更别吵!”
“你笑了。”张宗乐逗得无名开怀大笑,似乎怨恨不多,此刻,他拍着胸膛保证道:“我认真起来连自己都怕,你要相信我!”
——
——
(实属薄荷莲花原创,请勿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