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延国邯郸白虎高垒军机处内堂会议厅,各处处长及副使到齐,总参谋徐盛提到叛徒出卖军机处时,二十人皆惊讶,相互注视,相互猜忌。
“每日的军情甚多,真里有假,假里带真,需要军机二处官员才能破解,为何四皇子的夜袭会泄露?为何邝景会知道此军情是真?”徐盛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军机二处处长仲广。
“我已经找到邝景的奸细,此人长期潜伏于二处收集情报,恰巧接到四皇子的夜袭情报,并把情报重金卖给胡人。”二处长仲广强颜欢笑地解释,身旁二处副右使仲明拿出奸细头颅示意,七处长李葛反感道:“人已经死,你怎么忽悠也行。”
“死人才不会说谎,要不你过来听听?”二处副左使肖戈把耳朵靠近死人头的嘴巴假意探听,疯狂的行为激怒七处副右使李重,他指着肖戈骂道:“畜生,你漠视人命的行为真是无耻!”
“肃静,别再争闹。”总参谋徐盛注视着二处长仲广,眼神里渗出寒冷的杀意,继续说道:“此情报涉及四皇子的安危及战争的成败,若胡亥将军得到情报,那么军机处八千余人都要陪葬!”
“属下明白,已经追踪着情报去向,定能及时截获情报,不会让胡人得逞!”二处长仲广拍着胸膛承诺,徐盛不理会,轻声道:“辛弃,你把邝景交由一处副右使徐凌审讯。”
“徐参谋,你是信不过我吗?”五处长辛弃职务被架空,甚是无奈,六处长暗影讽刺道:“你们为达成任务连监察府的陈豪都敢杀,若邝景不肯交代事情,你们肯定也会把他折磨致死,连累军机处。”
“监察府陈豪不是我们杀害,我们只是打瞎他的眼睛!”五处副右使辛疾愤怒地拍打石桌,三处副右使奉泰嘲笑道:“你们打瞎快剑客陈豪的眼睛,难道你们就不害怕陈迈会报仇吗?难道你们就不害怕李提督会追究吗?”
“因为害怕,所以你们才杀人灭口!”三处副左使高集怒斥声盖过拍桌声,五处副左使蓝宝无法容忍,指着高集反驳道:“我们若要杀害陈豪,定会掩盖事情,不会明目张胆地挂尸于朱雀高台!”
“李提督令陈豪去逮捕邝景,军机处得到消息,徐参谋才令你们去截获邝景,如今邝景在军机处,陈豪毫无音讯,事情还能隐瞒住吗?”四处长马彦抓住漏洞,四处副右使马耀借话说道:“事情肯定无法掩盖,那么你们就顾弄玄虚,反客为主把尸体悬挂于朱雀高台,就用刚刚的话作为理由推托……”
八处副左使朱然不管八处副右使章田阻拦,非要说道:“延国邯郸内,只有辛弃与辛疾握有藤椤鞭子,再继续狡辩怕是徒劳。”
八处长范辰叮嘱过副使保持中立,不能表态,可是朱然瞧不起范辰,故意为难。
“延国邯郸会使用藤椤鞭子的人只有双子,可是陈豪被藤椤鞭子勒死的手法普通,并非招式,另外,三处已经研制出藤椤鞭子……”范辰话里带刺,三处长奉贤打断道:“你意思是我派下属杀害陈豪,再陷害五处双子?”
一处副右使汪超群冷笑道:“军机八处,以你为首的老派时常针对新派,你们老派跟监察府恩怨最深,主张消灭取代,你们有可能杀害陈豪嫁祸于新派,再闹大事情,挑起争斗。”
(老派是以三处长奉贤为首,还有二处长仲广和四处长马彦,新派以一处左右副使徐凌/汪超群为首,还有五处长辛弃,八处长范辰,其余中立,时常摇摆不定。)
二处长仲广自身难保,不敢表态,四处长马彦厌恶道:“三十年来,监察府的奸细与刺客不断迫害着军机处,死伤官员不计其数,我们老派经历过,而你们新派初出茅庐不懂是非,还有意恶搞内部分化!”
“新派老派自古就有,不存在分化问题,作为新派要不断改善进步,那是军机处未来,作为老派不能固地封守,那是军机处隐患!”一处副右使徐凌话语坚定,总参谋徐盛支持新派,袒护道:“我算是老派,也是军机处掌权者,我认为老派该把重任慢慢卸下,留给年轻的人接手。”
“我决定明年退任,将军机处总参谋的位置交给徐凌,同时一处处长的位置交给汪超群。”徐盛对监察府与军机处的斗争不感兴趣,他借机会表明新老两派关系,新派继承,老派退位。
“徐参谋,你是老糊涂了,总参谋的位置要交给军机处里资历深厚和势力强劲的人,不该随意交给乳臭未干的年轻人,更不该偏袒亲生血脉,军机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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