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裕暄摊开手:“堂舅,我没说不帮忙,可是警察掌握着充足的证据,甚至还有视频监控,你说我该怎么办?”
尚志才神色一滞,他要是知道,哪还会在这里干着急?
“行了,都给我住嘴!”
尚成钧重重顿了下拐杖,发出一声闷响,客厅里瞬间安静。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们都回去吧!”
“可是大伯,裕昌他……”
“你还有脸说,好好一个孩子,看看你把他教成了什么样子?”
尚成钧甩手离开,尚清雅呆立原地。
之后几天,裕暄发现外公没有去上班,而是整日呆在书房里。
刘管家每天都会带奇怪的人进去,匆匆而来,匆匆离去,遇到他躬身行礼,然后沉默离开。
裕暄一个也不认识!
他知道外公在动用人脉调查魏裕昌的案子,甚至可能比警察调查的还要详细,但却猜不出外公会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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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月亮挂在天空,空气中弥漫着薄雾。
一艘海船缓缓行驶在海面,老旧的桅杆经过风吹日晒,表面遍布裂痕,但依旧坚挺的支撑着破旧的船帆。
船舷两侧排列着整齐的火炮,黒铜表面散发着冷意,刺鼻的硝烟已经散去,船员满载而归,甲板上堆满了抢劫而来的货物。
狂欢之后,海盗们喝的烂醉,连值夜的人也放松警惕,靠着木板打瞌睡。
夜色深沉,周围陷入寂静。
漆黑狭窄的货舱里,三个人被绳子捆住,像蚕蛹一样扭动着。
擦!
伴着一声轻响,黑暗中闪过一丝火星,虽然很快熄灭,却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换一根!”
火柴终于点燃,微弱的光照亮黑暗,三个人浑身脏污,鼻青脸肿。
“哥,你忍着点!”
“嗯!”
一个神色刚毅的年轻人主动把手往火上靠,跟呛人的黑烟一起弥漫的,还有一股焦臭味。
年轻人死死咬牙,一声不吭。
一根、两根、三根……
直到第七根火柴,才把染湿的麻绳烧断,年轻人挣脱之后,立刻帮同伴解开绳子。
之后就是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