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真的决定了?”桑叶看着大嫂,不希望她在于母的刺激下,做出不理智的决定,以免将来后悔。
于氏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要让人难过的笑容:“只有儿子才是她的宝,她的根,我在她眼里连根草都不如!再这样任她折腾下去,咱们整个家都不会有安宁的日子。”
说到这里,她闭了闭眼,似乎难以难以启齿:“刚、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大嫂,别说了!”桑叶再一次握紧了大嫂的手,根本不介意她曾经遭遇过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永远是我大嫂,永远是桑家的媳妇,这个家不会有人为此嫌弃你,也没有人会赶你走,你更不用觉得对不起大哥。”
于氏靠在小姑子的怀里,哭的愈发大声了:“不,我要说,我要说出来,它就是我心底的一根刺,不拔出来,早晚也会是你大哥心里的刺。”
听到这里,桑叶明白大嫂这是下定决心要跟娘家一刀两断,也是彻底跟过去做一个了断。想到这一点,她没有理由不让大嫂说出来。
“大嫂,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过去遭遇了什么,你永远是我大嫂,大哥也不会离开你,我们就是最亲的一家人。”
“叶儿……”于氏感动的不能自已,无比庆幸自己嫁了个好丈夫,遇到了好婆家,不然今日这么一闹,她如何还有脸再活下去。
在桑叶的安慰下,于氏渐渐止住了哭泣,缓缓地说出了自己曾经遭遇的那件不堪的往事。
说起来,那件不堪的往事,跟今日第一次来桑家的于有发有关。于有发就是个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儿,跟他混在一处的又会是什么好人?
就在于氏及笄的那年的某个下午,于有发跟几个狐朋狗友不知道从哪里偷了一只鸡,就在后山生了一堆火,烤鸡喝酒吹牛皮好不快活。很快一行人就喝醉了,于有发便把几个醉的找不到路的狐朋狗友带回了于家,准备在于家歇一晚再走。
于父于母知道后,当然不乐意家里住几个醉鬼,可是人已经睡下了,他们就是想把人赶出去也没法儿赶,只能咒骂几句就任他们去了,该干嘛就还是干嘛。
那天晚上,于氏收拾好碗筷就拎了桶热水回房洗澡,照例用椅子把门抵住了。当醉酒的小混混推开门闯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脱光了上半身,就被那小混混看了个正着。
原本房间是有门的,于氏又是姑娘家,平时在房间里做私密的事都会把门闩上,可是就在这之前,她的门栓坏了,于父拖着一直没有修,每次于氏洗澡或是睡觉,就只能用椅子把门抵住,不让风把门吹开。
没成想,那天就碰巧让小混混闯进来了。
好好的洗澡,房间里突然闯进个陌生的男人,任谁看到了都会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于氏也不例外。结果,她的尖叫声不仅没有吓跑闯进来的小混混,反倒激起了小混混的兽性。
酒壮人胆,换作清醒的时候,那小混混就算有歪念头也不敢真的做什么,可是在醉酒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看到裸着上半身的于氏,他直接扑了过来意图对于氏不轨。
幸好于父于母就睡在隔壁,当时又没有完全睡熟,听到于氏的尖叫后,很快就赶了过来,将扑倒于氏的小混混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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