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二老婆。”
“好,决定了!”子履握拳击掌,“姒雨华,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胡思乱想导致在我回来前还不痊愈,我就去有莘氏把你三哥的二老婆给娶过来做我爱妃!”
“你!”
“不许担心我,专心治疗。”子履起身就走,手一挥,阿芜落在他肩头,匆匆而去。
雨华突然就泪流满面,哭着哭着却笑起来,被子履气得啼笑皆非。子朔凑到床头拉起娘亲的手,低低说着鼓励娘亲的话。雨华含泪抽泣,用眼神回应子朔:母妃会好的,一定会的,父王也定能击退那些侵略者,回来团圆。
在很久很久以后,当久姚回忆起这段往事,还记得子履归来时受了不轻的伤,而阿芜的左翼被斩断一截。
当时雨华刚刚被治好,直接就晕过去了,久姚将雨华送回床上休息,虞期去帮阿芜修复缺失的羽翼。
是那些攻打韦国的军队在德胜后火速赶回,与终于撑到此刻的子履会合,才赶走了顾国和昆吾氏。这本是大好的消息,可国君与玄鸟的双双重伤,让每个人脸上都笼罩着阴霾。
唯有伊挚笑着说:“大难过了,接下来就该是反扑的时候,很快,就让那些人尝尝变天的滋味。”
后来虞期复原了阿芜的羽翼,子履也伤势渐好。那只讹兽期间曾出来作怪,被子履斩于剑下。
此番顾国和昆吾氏发难,让子履憋了一肚子气,整顿好军备便连夜偷袭顾国,以雷霆之势攻下了顾国都邑,废了顾国国君。
顾国富庶,粮食财物尽归商国所有,顾国百姓们早听说过子履的仁德,民心所向,愿随他征战。伊挚启用埋在昆吾氏的探子们,将昆吾氏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子履拥天时地利人和,朝昆吾氏发起猛攻,旬月激战,终于将昆吾氏这块硬骨头给啃了下来。
昆吾氏的首领不肯受降,自杀了,子履放过了他的家眷,让伊挚去安排这些人。
伊挚临走前,对子履说道:“微臣想起了多年前有莘氏被昆吾氏攻打的时候,那时微臣想,总有一天会亲眼看着昆吾氏倾覆,并将它们的倾覆当作厚礼,送给夏帝。如今终于到这一天了,微臣心里反而不那么激动。”
子履笑容和煦:“这说明你这些年成长了不是一星半点,事事都在掌握中,自然不那么激动了,对不?”
“主君教训的是。”
“行了,不废话了,你去忙吧,我去看儿子。再不上他们面前晃悠晃悠,雨华就要揍我了。”
“是,微臣这就告退。”伊挚笑得有几分暧昧。
子履撇撇嘴,没理他,猜也知道是自己在伊挚眼里落了个怕老婆的定位。
伊挚做事效率很高,有条不紊,很快就安排好了昆吾氏首领的家眷,将其他诸事布置下去,回返亳城。
他这些日子光在忙,也没顾上和久姚说话,心里愧疚,故此一回来就把时间都分给久姚,拉她一道在宫中散步,笑着弹了下久姚的额头。
“疼。”久姚嘟嘴,“伊挚哥哥这习惯怕是改不了了,还好没被虞期看见,不然他又要说你。”
伊挚笑言:“我还真有些害怕被岷山君埋怨,别看他对你温柔,对我们就一板一眼,高高在上严肃的很。”
久姚歪着脑袋说:“也没这么夸张。”
伊挚含笑打量着久姚,她的肤色比从前更好了,柔滑无瑕中还多了些红润。大概是成了人-妻,眉梢眼底的柔和缱绻,让人一看就觉得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幸福和温暖,一颦一笑间,初熟的风韵丝丝入骨。
视线再落到她盘起的发髻上,伊挚摇头笑叹:“以前常说阿久的头发是女子中少有的好,堪比有施氏最好的丝绸。现在这么盘起来,却是没法再给我们这些闲杂人等看了。还是岷山君好福气,这么美的头发以后就只有他能卸下来欣赏。”
久姚脸一红:“伊挚哥哥才不是闲杂人等呢。”
伊挚也不打趣她了,他抚过久姚的肩膀,关怀道:“阿久,这一个月你在岷山过得好吗?”
“嗯,当然好,虞期他……对我真的特别好。”
“是有多好?”
“就是特别好。”久姚说着就想到某条披着人皮的狼在婚后原形毕露日夜缠着她索取,脸上不自觉的红了两团。
这样子自然逃不过伊挚的眼,他笑了笑,说道:“岷山君的确是你的良配,阿久,看见你过的好,我也不用再多为你担心了。”
“伊挚哥哥放心,我和虞期定能继续这样走下去的,只除了……就是无赦的事有些恼人,我们还在等阿筝的消息,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说实话,我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