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放我的鸽子,王八蛋!”
“顾姐,你不去相亲了?”
“不去!”
“被人放了鸽子?别生气,有的男人自命不凡,相个亲也爱装逼,或者迟到,或者爽约,你去相亲一定会恶心到,万一拽过来‘嘎巴’胳膊给他撅断,赔医疗费事小,惹一肚子气是真。那家伙不来相亲,可能是他这辈子最二逼的决定,错过了你等于错过了整个世界。”
“说风凉话是吧?滚!等等,滚回来!明天我妈回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用你的时候到了,明天哪也不许去,帮我糊弄我妈。”
“没问题。”
“还要准备个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那种,我妈喜欢那一款……你的脸怎么了?还有你这胳膊,怎么流血了?”
“打篮球挨了一肘子,又被挠了几下!没事,过几天就好!”
“好什么好!打个球这么不小心!”
“咋,顾姐你心疼我啊?你从小练散打,一定会疗伤吧,快帮我上点药,真的好疼!”
“疼死你!我就奇怪了,早不伤、晚不伤,偏赶今天受伤!我妈一直说,让我找一个老实稳重、知书达理的人,你带着一身伤,怎么冒充我男朋友?我还得再找一个人去!”
“有你这么狠心的吗?没说救死扶伤,你还说风凉话!”
“说风凉话是轻的!给我过来!”顾倾城重新把挎包放下,虎着脸把陆登拉到沙发边,“给我坐下!”
“干嘛?”
“让你坐下!”
“哦!”陆登乖乖坐下,顾倾城从冰箱里取出冰块,从里屋柜子里翻出一个小药箱放在沙发上,打开,取出药水、纱布、药瓶、镊子等物。
“一个顾倾国就够我烦的了,又多一个你。别动,老实点儿,把胳膊伸过来,我给你上药消毒。”
顾倾城刀子嘴,豆腐心,看上去凶巴巴的,又不舍得不管陆登,把陆登的胳膊拽过来,轻轻涂抹药水。
拽胳膊的是时候动作好重,抹药水的时候动作好轻,药水涂在伤口上,蜇得有点疼,又痒,涂上一层轻轻吹气,待药水风干一些,再涂上一层。
他的气息凉凉的,氤氲着香味,陆登心里暖暖的,扭头看她,身子刚一动,被顾倾城吼了一嗓子,“老实,别动!”
陆登不敢动,低下头正好看到她的双腿。
她穿着牛仔裤,坐在沙发上,双腿并在一起,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紧实、健美,富有弹性。
我的天哪!好想摸一下。
顾倾城的腿不是一般的腿,是盛开的花,陈年的酒,它像白求恩一样高尚、纯粹、有道德,它脱离了低级趣味,它有益于人民,它让人想入非非。
“喂,哪里还有外伤?”
“啊?哦,我肋骨这儿疼,你帮我看看。等等,我躺下来。”
不管顾倾城同不同意,陆登不由分说面朝顾倾城,往她并拢坐着的大腿上一躺。
“喂,躺哪儿啊你?”
“哎呀别动,疼。”
陆登躺下就压根没想起来,管她多凶蛮、管她说些什么,死皮赖脸就是不挪开。
零距离接触啊,侧脸传来她大腿的热度,感受着肌肉的弹性。
此时此刻,令骆千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奇迹系统像滴水一样,发出“叮、叮、叮”的声音,原来陆登躺在顾倾城的腿上,时间长了,美丽因子的数值在慢慢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