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和方毅两人,勾肩搭背地进了皇城,站在春意楼前,张狂望着门前的那副对联,微微摇头。
张狂说道,“兄弟,你这样不行啊,营销手段太传统。”
他指了指方毅手中的经书,“怕是这经书你翻都没有翻过吧?”
方毅笑嘻嘻地用经书敲了敲脑袋,“我翻它做什么?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和春意楼里的姑娘们多喝两杯小酒呢!”
张狂让方毅先入城布局,春意楼可以说是方毅明抢过来的,方毅要买下春意楼,但是那老板不同意,所以方毅就将其暴打一顿,丢给他一些钱财,让其滚出了皇城。
张狂指了指春意楼大门两侧的对联,对方毅笑道:“就说这门前对联,你看看,这么风雅高洁有个什么用?你这春意楼是干什么的?是青楼,懂么?你将意境这么高深的对联贴在这里,真的是纯属浪费了如此大好笔墨。”
方毅听后,又看了看大门两边的对联,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张狂说的很对。
张狂拍着方毅的肩膀,“今日我就送你一副对联吧。”
方毅朝站在门口迎接自家主子的陈忠喊了一嗓子,“笔墨伺候。”
不多时,陈忠就唤了两个人,抬了个桌子来到春意楼外,放在张狂面前。
张狂提笔而笑,对方毅说道:“情少,我这副对联,绝对比你现在的这副要吸引眼球。”
方毅又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写出来让我看看。”
方毅陈忠二人站在张狂身后,看着他一笔一字写完,最后两人都傻在了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这……这……”陈忠半天愣是挤不出个字儿来。
方毅用手中经书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地点着,口中喃喃,“上联为贱可贱,贱到天荒地老,下联为淫可淫,淫到海枯石烂,横批为淫.贱至尊。咳……这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哈哈,果然精妙,看来还是狂少技高一筹啊!”
张狂笑道:“青楼又不是什么高雅之地,你说是不是?青楼嘛,就好比是一个大姑娘,如果这个姑娘的姿色只是一般般的话,那又凭什么来吸引人呢?当然得靠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来精心打扮装饰自己了。这对联就好比是那胭脂绸缎一般,只是用来修饰这春意楼的,怎么理解,同道中人自然会领悟其中的妙处。”
方毅上前来,说道:“我觉得狂少的想法很大胆,做法也很出奇,哈哈,就这副啦!”
方毅也大是高兴,拉着张狂进了春意楼,吩咐陈忠道:“去叫厨房里做几个好菜,我今儿个要和狂少大干一场。对了,等下去找城里最好的工匠,将这幅对联给我裱起来,越快越好。”
饭桌上,张狂吃的那是相当舒坦,因为身边还有几个姑娘为他倒酒,为他捏腿,为他捶背,这种享受,也是人间少有。
这一顿酒,两人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酒足饭饱之后,张狂就站在春意楼的顶楼上,望着下方的皇城,静静地思索着一些事情。
方毅嘴里叼着特大号梦幻香烟,来到张狂身边坐下,两人一边抽着烟,一边望着天上的月亮。
“你说咱们这么精心布局,他们会来么?”张狂望着身旁的方毅问道。
“以他们的性格来说,肯定会来的。”方毅也望着皇宫的方向,轻轻道了声。
下半夜的时候,春意楼雅间内,张狂和方毅两人在一张方桌边坐下,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酿。
二人相对而坐,都在静静地等待着。
许久,张狂将捏在手中的酒杯放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酒喝下,“应该快了吧。”
方毅弹了弹烟灰,“估计差不多了。”
“呵呵,为了这两个人,我最近可真是操碎了心,这阵子又在城内布局,忙里忙外的,真是不容易啊!”张狂笑了两声。
忽然,一阵郎朗笑声传来,房间内现出一位偏偏俊俏,风流倜傥的公子来。
这位公子身形秀雅高挑,身着冰蚕丝锦袍,锦袍上绣着雅致的百花纹,头上插着白玉发簪,加上他那面白无须的英俊脸蛋,看上去俨然就是一位气质非凡的贵公子。
“哈哈哈,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今晚要应付的姑娘实在太多,奈何我不会分身奇术,只好亲自提枪上阵,将她们一一喂饱后,这才抽身出来,两位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来人朝张狂和方毅抱了抱拳,表示万分歉意。
方毅起身,打着哈哈将其拉到桌边坐下,“理解,咱们都是同道中人,这事儿咱真能理解!”
方毅指着张狂介绍道:“这位便是我时常跟你提起过的狂少张狂了,现在大家还不熟悉,但以后你就会知道,狂少是个怎样的妙人儿!”
方毅又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将一根香烟丢给了他,对张狂介绍道:“这位就是咱皇城鼎鼎有名的花少陆云了。呵呵,花少乃是一代风流人物,情场高手,咱这皇城内,大部分足不出户的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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