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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奴嘟嘟哝哝的说道,声音很是含糊,伸着脖子,这时候倒强硬起来了。
“你……”
这话竟是让苏铭无从反驳,确实,这外人怎么看,嬴慈的胜算都是最大。
“那如何不选我家公子呢?”
苏铭很想知道,在别人心中,嬴稷的威望到底是如何。
“公子嬴稷,沉稳肃穆,是有孝公遗风,这是司马先生说的。可他母亲芈八子出自楚国,他即位必定是秦楚交好,秦国会帮越国吗?”
熔奴这么一说,苏铭才是明白过来,这话自己也是反驳不了。怪不得他们之前,一直不和自己说实话,原来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那司马先生明知我是公子稷之人,又怎么会送我石头?”
苏铭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很多。
熔奴摇了摇头。
“先生没说。”
苏铭头有点痛,事情越来越乱,需要沉思一下,理一理才行。
这司马先生临死之际,话语透露出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公子嬴慈,还是公子嬴钺,或者真是公子嬴稷,还是别的公子什么,以现在的线索还真难得知。
苏铭隐隐约约觉得,司马疾风的事,可能和今早朝堂上的变化有关系。
“那司马先生与这公子嬴慈具体有什么往来吗?”
熔奴耷拉着脑袋,像是陷入沉思。
“这公子嬴慈恩将仇报,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只有公子嬴稷才能为你们复仇。”
苏铭知道,现在熔奴的心中,可不仅仅只有家国大事,更是有着仇恨,利用现在的情绪,又给敲打了几句。
听闻此话,熔奴又看了一眼苏铭,做了一番苦思。
“这个真不清楚,具体的事情都是先生在处理。”
等了许久,熔奴就回了这样一句话,苏铭有些气馁。
唉!
苏铭瞧着周围的这群人,清一色健壮的年轻男子,除了熔奴稍稍大了一些、他们与自己一样,为了保护家园而来。
苏铭知道,现在司马疾风死了,他们或许连做什么都不清楚了,咸阳城有多危险,他比他们可清楚不少。司马疾风死的时候,居然是什么都没有给他们交代,那就说明很仓促。
“这剑好好收着,好好打理好铺子,好好待着,然后……然后等我消息!”
想了一会,苏铭还是将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
熔奴有些伤神,他也知道苏铭的心意,便点了点头。
苏铭觉得不对,又是交代了一番,乘着夜色走掉了。
深夜,这咸阳城实行宵禁,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一队队的军士,像是突然间就冒了出来,白日里,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可入夜都跳了出来。可能也有秦王未立的原因吧,反正就是很严。
苏铭一个人,驾着车行在路上。
他的车架,上面表明了身份,出自公子府邸,倒也没人阻拦。
不管怎么说,苏铭也还是有收获的,最起码知道了,这些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