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听清再次晕了过去。
从喇叭沟回来后肖部长立马安排人将我送到医院去治疗,好在身上有灵种护体,在医院没住几天我便回到家中休养,这期间把我爸妈吓的不轻。
我问过肖部长有关我在冰窟窿里的事,原来我在冰窟窿里呆了有五个多小时,留下的两个人将情况反应给了肖部长,肖部长怕我出事亲自带人赶过来,并安排人潜入到我进去的那个水池里,最后在另一处找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我。
我问他除了我之外有没有看到其它奇怪的现象,肖部长很确定的告诉我除了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就那么躺在冰面上,除了身上有些伤什么也没发现。
我就奇怪了,难道我在里面碰到的都是错觉?
我身体恢复的很快,除了身体本身结实点外最主要的还是灵种的缘故,这点除了道全子那几位外也只有我知道了,看到我身体恢复如初我爸妈也确定松心了不少,这期间肖部长除了打过两次电话安慰外也没有其它的事,只是最后一次电话里告诉我最近小心点,杨部长那边传话过来最近发现有国外敌对势力渗入的迹象,具体的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可以确定一点是从印度那边过来的,我想不明白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什么人,还是印度的。
会不会是道全子的仇人或是信息出错了,肖部长电话里告诉我消息是不会错的,如果能是错的会更好,不过这种事杨部长那边是不会犯错的,真也好假也好加着小心还是必要的。
当晚我就发现在我家周围又出现不少陌生人埋伏在周边,看样子是肖部长派来保护我家里人的,强子和童雷弄的饭店也如期开张,来捧场的人不多,但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些朋友,就连久不见面的杨部长也派人来送来了一车的大花篮。
进入八月是北京最热的时候,我坐在院子里一个人闲的无聊,我爸妈和强子爸妈找了份活,是肖部长介绍的,在一军工养老职院做些闲散的工作,也不累,工资不低也不高,对他们来说非常的满意,事后肖部长解释对我说:“在那里比在这家里还要安全些”。
这样一来既解决了我爸妈他们找工作的烦恼,又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我知道又欠下一个大人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的清了。
这大热的天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了,坐在树阴底下都热的出一身汗,站起身子活动了下筋骨,感觉再这样呆下去整个人非得废了不可。
出了家门我沿着小道往下溜达,在家门口不远处有个小摊,一个年轻人戴着个太阳帽坐在那里卖着各种冰饮。
在小道往东是一条通往镇里的主路,小道两侧全是小商铺,我在一小卖部前停了下来,我最近没事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买点小东西坐在边上看几位老大爷下象棋,时间一长也就混个脸熟,偶尔也陪他们下几盘。
老戚、老何还有老白是这个蹲点的盘主,小卖部是老戚家开的,由儿子和儿媳妇照看,老何和老白与老戚是街坊,平时没事就在这里下棋打发时间。
我进屋买了几根冰棍坐在一旁看两位在那磨棋,我把手上的冰棍往前一递,“大爷,吃根解解暑”。
两位头也没抬,白大爷指了指手边的茶杯,我笑了笑将冰棍收回自己边吃边看,这才发现铁三角的三位今天怎么少来了一位。
“戚大爷今天怎么没来啊?就您两位了,那我又可以凑个数喽”,我打趣的说道。
“将军”,白大爷一个门前当头炮对何大爷喊道,之后又对我说。
“老戚家里出了点儿事,今天来不了了”。
“戚大爷家里出了什么事了?”,我一指棋盘上的一子,“你拿马挡一下”。
何大爷瞪了我一眼,“拿马挡不是白送他一马吗?”。
“他吃你马你正好横车吃他马将他啊,还能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