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好酒,你可敢品尝?”说罢萧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壶酒,放在桌子上。
“我本是妖王,只对人血感兴趣,喝你的酒没有兴趣。”
萧白拿起酒壶自己喝了起来,“人有人道,妖有妖路,互不沾染,各自离去,然而妖却一门心思想害人,我一向喜欢多管闲事,让我遇见了怎能容你。”
我有些担心起来,萧白要是喝醉了我们不就成了这雌雄老妖的点心了?
“你不容又待怎样?”
萧白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说道:“昔日雄风今不在,壮志难酬幽魂归。红颜泪尽魅相伴,化为魑魅唇齿依!”
“你到底是谁,怎知我等前尘往事?”雌雄老妖愤怒地问道。
“我是何人你俩不必知晓,我看你俩自轻自贱,忘却入山学艺时志若鸿鹄,如今看你们落得这般田地有些可惜。”萧白说道。
“我俩命即如此,不可回转,你可速回我不难为你。”雌雄老妖说道。
“我兄弟丢在这里的锤是否还在?”萧白问道。
“在这,你可自行观看。”雌雄老妖心不在焉地说道。
突然那一对锤子出现在雌雄老妖桌子前。
“千年前你我或为故人,千年已过既然能坐在一起喝酒须尽兴,你拿这些草木为舞,难道不心烦,还是看我给你们歌舞一曲。”
说着萧白走到大殿中间,嘴里喝了一口酒对着五颜六色的女子一喷,顿时变成了枯枝败叶,我抬头一看黑山老妖脸都气绿了。
只见萧白一手拿酒壶,一手拿纸扇扭动身姿唱起来,一点也看不出是跳舞的样子,倒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身子晃来晃去。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月明星稀,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依何枝可立飞雀,依枝可何问此生,何枝依可放豪气,可何依枝来归附,可依此何斩日月,依可枝何祭苍穹!”
这萧白唱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听这内容不像是耍酒风这么简单,倒像是失恋了,依来依去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雌雄老妖开始不安定了,变得狂燥起来,好像有一个男人声音在哭,又有一个女人在骂,难道这雌雄老妖分裂了,变成了两个人。
蓝儿发现事情异常,快速地跑过来,制止萧白唱歌,萧白用酒水一喷,然后打开了扇子,蓝儿忽然消失不见了。
雌雄老妖这时候好像清醒了过来,化成一股黑风扑向萧白。
“萧兄小心!”我急忙喊道。
萧白急忙喷了一口酒水,雌雄老妖突然变成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人。
萧白用两只手架住了黑山老妖的攻击,他们好像在拼内力。
周围的东西都开始向四周滚动,大殿变得颤动。蜡烛瞬间熄灭,然而屋子里却很亮,他们的身体好像都在发光。
“小雨,快拿锤,用锤砸。”萧白急声喊道。
我快速站起来,跑到大锤跟前,一用力大锤被我拿了起来,我赶紧冲了过去。急忙用左手抡起锤向黑山老妖身上砸去,只听到一男子惨叫了一声,雌雄老妖变成了一个女子。
“孤方!”
这时候的女子恢复成了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听着很愤怒。
“再砸。”萧白喝道。
我点了一下头,右手抡起锤向雌雄老妖再次砸去,这次是女子的一声惨叫。
雌雄老妖消失不见了,大殿成了暗室,四周一下子变黑,再仔细一瞧变成了山洞。
“萧兄,这也太奇妙了,怎么突然之间说变就变了。”
萧白松了口气笑了笑,说道:“人只追求外表,而妖物幻化投其所好,所以人就会束手就擒。”
“刚才那个雌雄老妖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被我们打死了?我问道。
萧白摇了摇头。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说道:“他们没死现在去了哪里,我们是不是很危险?”
萧白用扇子敲了一下我手里的大锤,大锤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说话。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的大锤。
萧白笑着说道:“就在你拿的双锤里,一只叫孤方,一只叫思裳。”
“你们认识,他们怎么跑到锤里去的?”
“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只不过这两只锤是一种法器,里面内藏乾坤,也就是刚才那只鬼,是两只鬼的合体,一只被我的歌声打动想离开,另一只却死缠着不放,它们之间起了争执,所以我才有了可乘之机,然后你再用锤把他们收服。”
“那一个叫蓝儿的女鬼呢?”我问道。
萧白笑了笑打开了折扇,借助朦胧的光线看见有一个女子在萧白的纸扇上,原本空无一物的扇面变得唯美。
“她怎么跑到扇子上面去了,她还会出来害人吗?”我问道。
“我看她心性不坏,只是受她主人的胁迫,我正好缺一个打扫房间的仆人,让她先跟随我好了。”萧白说道。
我一下子无语,萧白的房间用打扫吗,居无定所,铺块板就是床,就可以休息睡觉,连吃饭都可以省。
“走,转转去。”萧白说道。
“去哪儿?”我疑惑地问道。
“地狱!”萧白坦然说道。
“萧兄我被抓的时候你真在的旁边吗?”我问道。
“千里眼,顺风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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