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像是湿的水泥,任何失足都会留下印记。–––海明·吉诺特
“你为什么要娶我,如果你不娶我的话,当初我和他就有可能了。”女人喃喃自语,声音尖锐,脸上温柔的线条扭曲恐怖。
“乖,你知道的,只有我才最适合你。”男人用力抱住正在奋力挣扎的女人,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那么温和,像每一天一样,男人在女人耳边悄悄说着情话,看到女人瞬间变得苍白无力的神情,像是极为高兴一般笑出了声,勾了勾女人白净的脸颊,“你还真是可爱呢。”
“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女人惨白着脸,毫无血色。
“你别这样,到时候,如果妈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要知道我一个丈母娘可是向来看不惯我的,总以为我是一个花花公子,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吗?”男人紧紧攥着女人娇小的手掌,直到她再不挣扎后才微微松了松,“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人在比我还爱你了,这一点,你向来是知道的。”
女人脸色难看,甚至出现了一抹难堪的神情,男人嘴唇抿了抿,很是苦恼的模样,“如果我找到一个比你还好玩的玩具的话,我大概会把你抛弃了吧。”
女人空洞的眼珠转了转,出现一抹难得的神采,男人看见了,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他没说的是,如果一个玩具没用了的话,可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呢。
高个子男人也打了一个哈切,困倦之极的模样,张运然淡淡扫视了一眼安安分分坐着的女人,“你是去酒店还是……”
“我去夜总会,毕竟一个大客户丢了,如果不回去和总理报备的话,以后我在夜总会里大概待不下去了。”女人没有故意说出自己的为难之处,表情淡然,没有任何的掩饰。
报出一个连张运然都听说过的一个夜总会的名字后,女人就没在说话,而带女人回来的林瑾一直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故意不开口说话的样子。
看到女人下了车,拢了拢自己凉薄的衣服,对着他笑了笑摆了摆手后,张运然才缓慢的将车子发动,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其他的情绪,一直闭着眼的林瑾就开口道,“那个女人开头可不小,如果这次不是刚好和那个王总的车子撞到的话,我们大概都不会有机会见到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张运然皱了皱眉,林瑾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这种口气莫名让人有点不舒服。
林瑾睁开眼看了看张运然在昏暗的视线下显得更加深邃的五官,突然就笑了起来,“那个女人是上位者,如果以后我们还来这里办案,有很多事情找上她的话,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上位者?”张运然显然是不经常去夜总会这种地方,语气陌生且困惑。
“夜总会的有些人专门带新人的,她们基本上就可以不用接客,每天从那些新人中拿到的油水还有不少,如果今天不是那个王总来的话,那个女人大概都不会出来做晚班。”林瑾淡漠的说道,身边的周谬朴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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