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人受伤,恐怕不能如此快行动。”
常蜜却道:“莫要小瞧了那些捕快。”
胡白衣连忙点头道:“是!”
此事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川东一绝”便又开张了,外人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常蜜和胡白衣众人自店内步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对街茶馆内,丁蔚众人等得焦急,见常蜜众人离去。
丁蔚才道:“这是什么路数?”
谢彦彬摇头笑道:“不晓得,定然不是好事。”说完,对一名身边的随从道:“小峰,你去跟着看看。”
小峰一看就是机灵聪明之人,他点头道:“好!”便从容出了茶馆。
这时,罗纳尔忽然喊道:“咦?你们看。”,众人随着罗纳尔的指向,看向窗外,只见一人站在“川东一绝”饭馆门口,正在慌里慌张地往里张望,却又不进去。片刻,那人转身走到一旁,顿足捶胸,情绪颇为激动。
谢彦彬使了一个眼色,让人唤了那人来茶馆。
此人二十余岁,面色黝黑,也是一身蓝布长袍,不过浆洗的已经有些发白。他的脸上挂满焦灼之色,见谢彦彬众人仪表堂堂,非官即富,不敢得罪,便道:“诸位大人唤小的何事?”
谢彦彬道:“见你如此着急,所为何事啊?”
那人支吾道:“没.....没事!”
丁蔚想起方才与他邻桌那位,也是一身蓝布长袍,与眼前这位似乎面容还有几分相似,便道:“你可是在找人?”
那人抬眼望着丁蔚,点头道:“正是!大人怎知?”
丁蔚道:“方才我在店里用饭,邻桌一人与你相似,不知你找的可是他?”
那人问了丁蔚所说之人的面貌打扮,忙点头急道:“大人说的不错,他是小人的长兄,他在哪里?”
丁蔚摇头道:“不知道。”
那人叹气道:“唉!莫不是已经.......”
丁蔚想了想,又问:“这位兄弟,不知你是做什么差事的?”
那人道:“我....”,他不清楚丁蔚等人的身份,是以踌躇不决。
谢彦彬道:“你莫担心,尽管说来,我们乃是谢府之人。”说完,他让随从拿出名帖给那人瞧了瞧。
那人一看,晓得谢家人与大理寺紫冰阁是自己人,于是摸出紫冰阁腰牌亮了亮,这才低声道:“小人卢生,与我兄长都是紫冰阁的探子,长居于此。日前接到密令,要我等随时关注城内的动静。昨日城里来了一批人马,颇为显眼,是以我二人便留了心,一直跟随到此,我兄长进了店里,小人在外面等候,未成想,这店说关门就关门,但小人却未见兄长出来。”
丁蔚听完,沉吟不语,若他兄长真是紫冰阁的探子,恐怕如今凶多吉少。丁蔚怕卢生伤心,便安慰道:“或许人多杂乱,你未瞧见。”
卢生长叹了一口气,双目冒火,摇头道:“唉!怕是已遭人毒手。”
丁蔚见事已如此,只好道:“既是自己人,不妨坐下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