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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菡沮丧地回到房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这下真的完了,难道她就这么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天色暗下来吗?
刘渊可是说过的,今天晚上回来跟她拜堂成亲,不会真的要晚节不保,被一个小兔崽子占了便宜?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这么纠结,早点答应6北不就好了,刘渊还不如6北呢!
啊,呸!叶晓菡暗自啐了一口,哪个她都不要!
她再怎么心急如焚,天色还是一如既往的从白昼到黑夜,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叶晓菡坐不住,刷得站起来,走了两步,拿起一个茶碗,想试试能不能摔破了一个,再拿一片碎片当个防身的武器。
比划了一下,觉得不大趁手,很容易割到自己的手,现在她身上的药都被刘渊的人搜走了,到时候要是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又瞄到梳妆台上的饰盒,拿起一根镶着红宝石的金簪子看了看,金子实在太软,除非认准特定部位进行攻击,不然只怕扎到一半就歪掉了。
刘渊身边的下人也不是吃白饭的,难道还会呆呆地看着她一次插不准拔出来再插一次吗?
转了一圈也没想到可以阻止这场婚礼的有力武器,办法也都被一一打回脑子里。
在这里,她一个身单力薄的女孩子,要对付一群身强体壮,带着武器,甚至可能还会有别的特殊道具的恶人,顺利逃脱的可能性为零。
难道这次真是山穷水尽了吗?非得要嫁给那个用心险恶,卑鄙无耻,装腔作势,道貌岸然的刘渊,然后再想办法出去吗?
这么胡思乱想着,叶晓菡睡意涌上来,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看了更漏,才现已经三更。
刘渊还没来?
叶晓菡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时候不来,应该不会来了,就算来了,哪有人会在半夜三更成亲拜堂的。
是出了什么事吗?那应该是挺严重的事,刘渊才会放弃这个可以一吐恶气的大好机会。
只要刘渊倒霉,对叶晓菡来说就是好事,她巴不得刘渊最好被绊倒了就再也爬不起来。
虽然觉得太晚了,刘渊不会再来,但是叶晓菡还是本能的保持了清醒,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又亮了起来。
她从来没觉得,一天一夜可以这么长。从昨天到现在天亮,简直像经过了一个白垩纪时代。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刘渊随时会来。只要她还在这个院子里,她就是不安全的。
接下来的早上,中午,叶晓菡都忐忑不安,像一只竖起来全身刺的刺猬,然而刘渊一直没出现。
他不来,叶晓菡固然放心了一点,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以刘渊那阴险的性格,谁知道他在背地里打什么鬼主意。
必须要知道他那边出了什么事,才能想到相应的对策。
待在房间里也没什么进展,不如再出去转转,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现也说不定。叶晓菡打起精神,走出了屋子。
刘渊只派了人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和日常,至于其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叶晓菡用身体姿势告诉下人她想一个人逛逛之后,那些人就各忙各的去了。
这个别院实在不大,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般的院子,看起来很悠闲又漂亮,也很普通的那种有钱人的别院。
叶晓菡出来转悠也是图个心理安慰,她已经转了好几次了,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被现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就算什么都没现,多熟悉一下也方便研究逃跑的路线,虽然她现在连这个别院到底是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
之前来的路上,虽然大费周章,看上去像是经过了很长时间,但是叶晓菡知道,那只是一种常用的误导。
如果是照那个时间算路程,她应该早就在几百里之外了。但是叶晓菡观察这别院的植物,气候,都和镇上的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