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也不知道,都没得上殿,干等了一个早,对了,听说金国军队已经准备过河了,我们恐怕得有所准备。”
“来这么快?不是说这已经停战了吗?”那荷有些疑惑。
“哪能这么快,金国可是一心要覆灭大宋的,这些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这样,这东京恐怕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要不咱们去南边?”宋然本想告诉那荷,这未来是金灭了北宋,可是从哪儿讲起都不合适,只能支吾了一下。
“我可不管这么多事,我这次是为师父弄那个什么金石录来的,这朝廷都是些奸庸之人,被灭了也好,省得师父老人家一天担忧。”
宋然没有想到那荷会这样说,完全一点儿归属感都没有,在这个时代,对于中原百姓来说,这金国就是外敌,人家是来侵略的,怎么能没有忧国忧民的意识?
“你怎么会这么想?”宋然觉得那荷这思想完全是超越了这个时代。
“不都是这样吗?这朝代更替,受难的只是百姓,能安稳些就好了,谁当权只要能做到让百姓安逸也就得了,我管他是谁得这个天下呢。”
“可是这金国烧杀抢掠……”
“战争哪次不是这样?”那荷没等宋然你说完直接反问。
宋然这张开的嘴就合不上了,这那荷说的竟然完全无法反驳,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些理论。
“咱不讨论这政局之事了,我发现跟你说这个头疼,对了,你不是说什么金石录的什么事,我能做什么吗?”
“你自己都还没自由呢,还顾得上我。”那荷用嘴努了努院外,示意外面可是跟着宋然来的人。
“也是啊,我这是遭哪门子劫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找上我,要是能甩了这些杂事,我倒是真的想见见你师父。”
“那好啊,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淄州。”提到师父,这那荷好像莫名的兴奋,都忘记了刚才说宋然不能离开这茬。
……
就在宋然准备说话的时候,院外有人人未到,声音就已经到了。
“宋衙内,康王有令,请到府上一叙。”来人穿着戎装,看起来是康王府中的家将。
“这分开不过一会,怎么这康王又来骚?”宋然有些无语,心中暗想,嘴里却不得不应着。
“听见没,我这脱不了身啊。”宋然摊了摊手。
“怎么是康王,你怎么跟康王弄在一起的?”那荷有些奇怪的问道。
宋然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消失了大半天的时间,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跟那荷说清,要不是现在有康王的人来通传,他根本就没想起来提康王这茬,“我昨天出去就被康王截住了,在康王府上住了一宿,今早上的朝,可是没见到正主。”
“原来是这样,这康王找你什么事情呢?”那荷还是很疑惑。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宋然直觉很是不好。
“对了,提起康王,你可还记得卡莎……”
“不会吧……”
两个人就像是打哑谜一样,只有他们两人自己明白都在说什么。
是这样的,卡莎不是来和亲嘛,对方是什么王爷,那荷现在之所以提到康王,也就是说,卡莎和亲的对象就是康王赵构,宋然这还能不吃惊,自己把卡莎留在了临安家中,这完全就是跟皇帝抢媳妇嘛,好吧,现在还不是皇帝,可是这迟早的事啊。
“你怎么会知道?”宋然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这那荷跟卡莎算是语言不通,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你又没问,这怎么怪得了我,是卡莎拿了和亲的册子我看到的。”
宋然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怎么当时就不详细问问这具体是谁呢,这回好了,所有的因果都汇总了,所以他哑了,完全没有话说了。
“宋衙内,不需准备什么,就是有事一议,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通传的人在催了。
“卡莎这事你得想办法,你看着办吧!”那荷还补充了一句。
宋然那个头大啊,先回了通传的人:“马上就好,我交代一下。”然后又问向那荷:“我去一会,你再等等吧,回来我们再详细研究,这造的哪门子孽啊,怎么都找上我。”这后半句自然是他的心情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