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一些河流走势,树木林立,遮住了不少的亮光。
我不知道目的的在哪儿,只能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脚下的路,生怕踩到什么骇人的东西。
因为这儿着实暗淡,几乎当我们走了还不过几里路的时候,眼前基本上见不到阳光了,头顶也是一片绿色遮盖,仿佛连老天都不想给我们光亮一般。
“师父,这路咋那么难走呢?”土匪忍不住出声埋怨道。
我们正踏过一片淤泥地,在这里踩的每一脚都能沾上不少的湿泥,而唯一独特的老头犹如如履平地一般,丝毫见不着速度减缓,一抬脚就虎虎生风。
反观我们,走在泥上一用力就会深陷进去,再拔出来实在是件费事儿的情况,虽然辛苦,但也只能默默忍受了。
“少给老子贫,平日里吃得苦都到哪里去了?这点鬼毛病就抱怨”
老头头也不回的将骂声传入了土匪耳内。
我能听懂,这话不仅仅是对土匪一人所说,更是对了在场所有人之言。
阿公不言不语,土匪没放心上,似乎唯一能够理解的人只有我了。
我咬了咬牙,恨恨的跟了上去,心想这点算什么,还不够读书写字来的痛苦。
湿泥的效果强大的很,几乎在我的鞋子连同裤脚全被包裹住时,才万幸的走了出来。
再抬头一看,却看见了一处满是土包的地皮。
这些土包并不规范,但都呈现突起状,数量强大的很,一眼看不到头,有如缩小版的群山林立。
“这……这是些啥?”我有些愣神,好辛苦才到这个鬼地方,竟被一群土包拦住了去路。
还不待老头回答,阿公便先一步走了上去,他将手指一把插进了一个土包里,感受到还能更加深入,便再次使了一把劲儿,整只手臂被他探进去了半只之余。
他摇动着掏了几下,脸色忽的一变。
“糟!”
老头见状,发觉阿公的脸色正在缓缓由青变紫,血色正在褪下脖子,大吼了一句:“帮忙拖出来!快!”
我听到会话,明白阿公遇见了危险,几乎是闪电般的做出了反应,拉起后面的土匪就朝着阿公所在之处冲去。
而老头在我们前面,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刀尖锋利,他示意我们俩将阿公拉出来,又对阿公道:“若是不对,我就砍了,伟子,顶住”
阿公没有反对,点了点头,但是眼里的痛苦剧烈增生,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大叫了起来。
我连同土匪猛地使力,发现一丝一毫都拉他不动,这土包上的泥土更加没有反应,反倒是我清楚的看见阿公手臂上正在被一种深黑色所布满,斑斑点点显得尤为突出。
“快用力!”
老头显然比我先一步见到,他立马丢下手里的刀子,随着我们一同拉住了阿公的全身。
嗤!
他的衣服被扯烂,但身子终于往外移动了一点,我们见有望,老头便再次吼叫,使上了浑身气数,才将阿公如拔萝卜一般,从那土包里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