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
献帝有东归的想法,作为宗亲的刘虞当然是大力支持,于是就派三千骑去往南阳,由袁术率军去迎接献帝。公孙瓒素与刘虞不和,于是就撺掇袁术吞并刘虞派出的骑兵部队,袁术乐享其成,留置不发。
献帝的想法是好的,但执行起来就是问题了,刘和逃走后即昼伏夜出,仓皇逃到幽州,把公孙瓒撺掇袁术的事跟刘虞说了。
刘虞怒道:“公孙瓒卑鄙小人,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吗?”于是发布命令,让公孙瓒撤军守右北平郡,而且不允许公孙瓒用兵超出右北平郡的范围。公孙瓒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方面派兵劫掠刘虞赏赐给塞外异族的财物,另一方面积极用兵,对百姓强征军费,与刘虞公开撕破了脸皮。
刘虞就上表痛斥公孙瓒的卑劣行径,要治公孙瓒之罪,而公孙瓒也上表指责刘虞处置异族事务不力,现在的朝廷由董卓把持,董卓只关心有没有人反他,其余事务懒得过问,而献帝与朝臣又是个空架子,对于公孙瓒和刘虞的矛盾压根儿就不过问,刘虞只得自己设法对付公孙瓒。
且说公孙范、严纲、田楷合兵一处,计八万余人,而颜良部只有两万,经过一个时辰的厮杀,颜良大败,引残兵败将撤回南皮。公孙范、严纲、田楷分兵三路,连克重合、东光、高城三县,袁绍的势力被压缩到了南皮、浮阳一带。
袁绍见自己的地盘越来越小,而公孙瓒虽然屡遭败绩,但势力却在逐渐扩大,袁绍心急如焚,急召群臣议事。
逢纪道:“为今之计,要逼韩馥交出冀州,主公以冀州之名,兴兵讨伐公孙瓒,则名正言顺,以应天下民意。”
“当初就该取而代之,现在我们实力弱小,恐难以震慑韩馥。”
“主公,现在黑山与黄巾作乱冀州,韩馥懦弱无知、无以应对,只要晓以利害,软硬兼施,韩馥不在话下。”荀谌道。
郭图道:“听闻公孙正在图谋河间,主公也可遣一军西进,直奔河间国治所乐成县,威逼韩馥;另遣韩馥同乡之人说之,此事可成。”
“言之有理,友若(荀谌的表字)啊,你与韩馥俱为颍川人,合该成此大功。”
“愿为主公驱策!”荀谌接下了这活儿。
“文丑!”
“末将在!”
“你率军一万,西攻乐至,要把声势做大,威慑韩馥!其余众将厉兵秣马,以备来日战公孙。”
公孙瓒那边也不甘寂寞,派邹丹、单经挥军入寇河间国易县、束州、文安等地,各县守军望风而逃,把河间国的北部让给了公孙瓒。
志得意满的公孙瓒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自己指派州牧,拜严纲为冀州州牧,田楷为青州州牧,单经为兖州州牧,并配置了郡守县令,僭越之名令天下人唾弃。
刘虞大怒,遣人传召公孙瓒到涿县议事,公孙瓒也不傻,知道刘虞来者不善,于是称病推脱不见,也不赴涿县应召,刘虞见公孙瓒根本不听,于是密令各郡县募兵备战,决意武力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