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公区域,只要在这个区域出现的人无一例外都会遭受致命的攻击。普莱斯他们已经隐蔽起来,子弹在对面的墙上留下密集的弹孔。那名掩护索拉的士兵没死,他在无线电里大叫着:“我的天,我的腿被射中了,敌人,有敌人出现”
普莱斯一行人已经被死死的封锁在拐角后面,无法露出头去支援。他们扔了几个手雷,还没回手,一名的士兵的手就已经鲜血入注了。现在留给那名士兵的生死,只能由他自己去负责。
彼得心中愤怒了,一种深深的自责感围绕在他的心头。如若不能发挥他战场预见的能力,那么千里隔世的穿越到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必要可言。他拿出一颗手雷越过了普莱斯在墙角处等待的时机。就在这时,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回过头发现,普莱斯正紧紧地盯着他。
普莱斯绝望地摇摇头,目光深处晶莹点动。他不想在失去一名士兵,相比于受伤的伍斯。那名士兵只能说是不幸了。
无线电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那名士兵完成了一名战士最后的救赎。
就在发现支援无望后,那名士兵开始了临死一战,不为求生,只为多打死一个敌人。他依托着那张桌子,准确地点射着来犯之敌。M4A1发射出愤怒的火焰,他上了最后一个弹夹,打了几下后就不在射击了,枪卡壳了。他的眼神里发射出了耀眼的光芒,渐渐的浑浊下去。
一颗造价不足1美元的7.62毫米结果了他的生命,如果有濒死前的期望,相信他想到的一定是妈妈。
好孩子,远处的故乡会有亲人为你痛苦,他们为你骄傲,一个年轻的士兵用鲜血完成了国土安全的保证。不远的将来,你的墓碑一定会出现在惠灵顿的某个地方。
严彼得睁开包含热泪的双眼,两颊出现了一道泪痕。他就这样盯着普莱斯队长,听到对方说:“孩子,去给你的兄弟报仇吧”
机枪已经射光了弹夹成为哑炮,面前的武装分子再不是威胁眼镜蛇小队的人了。他们怒火如火山般的爆发,冲向敌人。一阵轮射,武装分子留下的便是残破的尸体。
队员们来到索拉阵亡的位置,这个还不到24岁的孩子眼睛还是睁着的。彼得蹲下身用手抚平了他的双眼,算是作为战友最后的祭奠。
另一名士兵靠在墙上,脖颈处的弹孔清晰可见。不过,他的面容是带着笑的。相信他真的在濒死的一刻看见自己的母亲了。
士兵们在普莱斯的带领下对两名英勇殉国的战士脱帽致意。他们把尸体藏在了屋子里,准备行动结束后带回。他们认为即使不能活着回去,也要把尸首带回去。
现在,留给他们的只有愤怒。其中有责任也有复仇。普莱斯面向摩拳擦掌的士兵,说:“我们是什么人,战士。流血死亡不可避免,但我们的每一滴血都将是铸造国家长城的基石。小伙子们,我现在要求你们拿出最优秀的作战能力去为我们的战友复仇,去捉拿此次行动的目标---马卡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