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彼得出发后不久,迪巴利就给拉巴拉发出了行动的信号。对方也如同一只老鼠一般,窜出了巴迪贸易,跟在彼得身后离开了巴迪。
接下来,他要听到两个让自己放心的电话,一个是拉巴拉,无论成败,都由这个自己人汇报准确的消息。另一个,则是雷德,他会告诉自己,是否抓到了能打到阿巴迪的证据。
想到这里,迪巴利露出了甜美的微笑,他向对面阿巴迪的保镖扔过去一盒烟,并且自在的点燃了一根。
等待,或许就是如此煎熬,却惊喜异常。
就在迪巴利满心欢喜的等待电话里传过来的好消息时,彼得已经从医院的2楼一路搜寻过去,他走遍每一个病房,在拐角进入了三楼,三楼搜查之后,站在楼梯口,彼得歇了口气,顺便回想了自己是否落下了某个地方。
他突然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张图纸,走进发现,竟然是医院的平面图。这得以让彼得将自己走过的路线与之对照,对照之后,他就更迷茫了,自己并没有落下一个房间。
他决定去医院的最后一层楼。
雷德从房间里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门打开之后,随着雷德的出现,保镖从其身后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床。
几名妖艳的女子正在床上穿着衣服,也跟着走了出来。并且自顾自的去找桌子上的酒水。
雷德却要了一杯橙子,冰镇过后的橙汁带有令人陶醉的凉气,雷德几乎是一饮而尽,然后缓缓地坐在了那把宽大的竹椅子上。他盘算了一下时间,笛卡尔应该已经解决掉了那么麻烦,眼下,应该是将这个人送到青年党总部的监狱里去了。
他向保镖要了电话。接过手机看去,却发现,手机上没有出现笛卡尔的信息。他狐疑地问那名保镖:“笛卡尔没有打过电话来?”
保镖点点头,说道:“是的,先生,您进入的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打过这个电话”
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袭来,雷德刚刚散去的汗水又围绕着周身,升腾了。他索性直接拨打了笛卡尔的电话,那是一部只能与自己通话的电话,信号质量非常的好。
可手机传过一阵音乐后,就是良久的嘟,嘟声。他再次拨打,也是如此。
笛卡尔是个靠得住的家伙,他不可能忘记这么重要的汇报。雷德又拨打了一次,在嘟嘟声响起之后,他将电话狠狠的摔向了地面,这力道很大,电话几乎摔成了3瓣。
雷德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冷静了一下,让保镖迅速给执行任务的青年党士兵打电话,他冷冷地交代道:‘告诉他们,计划有变,取消行动。’
保镖迅速执行了这道命令,他熟练的拨打了一个号码,放在耳边等待起来。
雷德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保镖惊讶的张大了嘴,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也是来自电话里的嘟,嘟,声响。
医院门口的商务车里,司机愤怒的将通讯设备关闭了。噪音瞬间消失了,他满意地对着身边的人说:“我的耳朵总算清静了”
这一切,就在雷德吩咐命令的前一分钟。
他们之间的沟通,就因为这个意外的小插曲,完全中断了。、
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