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大爷!”
这一句,王毅凡自然不会说出口,不过一想到:对方是放行“联军”的帮凶。他也给不出好脸色,生生打断道:“赵太守客气了,某只是借道!”话罢,也不等那小校反应,就沉声冲身旁吩咐了一句:“速过桂阳,无故扰民者,剔除军籍。”
“喝!”
震天的回应,就像是万钧的重锤,将桂阳的守城将士吓得哆嗦倒退。紧接着,一万交州军分作两批,小跑过城。然而,就在交州军成功穿过桂阳,准备奇袭“诛王联军”后方时。胆小怕事的赵范,亦同时派出了流星马,去往襄阳刘表处报信。
“嗯?王毅凡现身桂阳?他不应该在东海吗…”老实说,若非令信之上有桂阳太守赵范的府印,刘表是打死不会相信的。但既然事情属实,那就得好好斟酌一下了。
“主公...”蒯良手指令信,淡笑道:“主公,这交州牧出现在桂阳以北,多半是顺江而上。那此时的那些船只…呵呵,卑职曾闻,交州船只牢不可破,船前无‘撞角’亦能轻松撞断普通的船身。更兼之此人从倭国归来…想必那些辎重…”
“嗯…”刘表将令信给他,虽点头却皱眉道:“这赵范和你所思相若,也探明了交州船只的所在。只是…”
只是他堂堂的汉室宗亲,接二连三地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名声已经远不如当初。这要是再趁火打劫,只怕清名一朝变污,永世不得翻身了。袭杀孙坚暂且不说,就说这交州,他都已经暗中施了多少次绊子。尤其是前一次,本以为联合三家,能占到便宜,却被苍梧太守寥寥数计玩弄鼓掌。
想到这里,他万般话语变作长叹,顿足道:“想我名列‘八俊’之一,岂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下作之事。不妥…”
听得这话,蒯良、蒯越皱皱眉头,不作回应。他们于荆州当职多年,早已知晓刘表此人的性格。因而,从他口中听到什么,都不觉得稀奇了。不过黄忠、文聘二人却是难得地松了口气。为人将者,谁不希望侍奉的主公,是君子而非小人。但当这几人兀自暗想时,刘表却是语出惊人,“与其进犯交州,不若盟之以求安定。
当是时,蒯氏兄弟眼亮惊呼:“主公,您是说与交州结盟?”
“不错…”刘表点了点头,看向那封令信,“前番我等进犯苍梧,王毅凡因身在倭国而未曾下令反击。而此番回来后,他既没有提及前事,也没有强攻桂阳,仅仅只是借道。这说明什么…”
“主公是说,王毅凡以‘借道不战’示好荆州。”蒯良脱口道。
“可是…”蒯越看了一眼兄长,有些疑惑道:“此人为何会选择我等?庐江孙策、会稽王朗,不是更适合一点吗。而且这两人先前曾经帮助过交州。”
“呃…”
他的问题让刘表怔了一怔。是啊,这王毅凡为何会示好荆州呢?明明从孙坚身死时,两方就曾打过交道,还是不好的那种。交州貌似没有理由示好自己啊…
“唉…这也是我想不明白之处…”刘表短叹一声,背过手道:“子柔,回信给赵范,让他勿动交州船只,且待苍梧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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