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唯借交州之力,替先主报仇耳!”贾诩平淡道。
“报仇?”沮授面色一寒,“先生是说,我主已亡?”
贾诩反问:“二位觉得…韩使君能活?”
闻听此问,沮授愣了愣,转过身扫了一眼张颌、关纯等将,复回道:“邺城有刘使君之弟关云长在,袁本初凭什么攻下邺城?”
“先生不知?”贾诩挑眉,似笑非笑道:“关云长在邺城,张翼德在北平,平原无将无兵,只消一支轻骑,关云长、张翼德岂有不回之礼。”
“…”
贾诩再道:“就算关云长未走,邺城四门,他如何分身四处?更兼文丑、颜良、高览三将。”
“这…”关纯、耿武面面相觑,对于贾诩之言再无半点怀疑,出声道:“军师,您下令吧!投交州也好,投兖州、青州也罢,只要能为主公报仇,我兄弟二人都听您的!”
“投交州?”张颌撇看一眼沙摩柯,又看了一眼贾诩,蹙眉道:“要投你们投,这交州…某绝不投之!”
“张将军!你…”
沮授摆了摆手,止住关纯、耿武,“此事尚有蹊跷,我等不若派快马回邺城查看一番,再做商议,张将军以为否?”
“善!”张颌顿首,指着战场中的“石墙堡垒”,凝眉问道:“军师,那这交州军…”
沮授忖道:这些蛮人既然有贾文和作为军师,显然非同小可,若是日后真要投交州,此时自然是放过为好...可儁义和那沙摩柯…唉…
想了想,他只能甩锅:“儁义,你觉得该如何才好”
我?我要知道,还问什么…
张颌怔了怔,垂下的脑袋忽然闪过了什么,偷看着三人的脸色道:“这交州军虽说来犯多次,但造成的损失并不太多。而且,主公现在安危未卜,不如放其归去,也省的我等费力看管了。”
关纯、耿武听得一喜,纷纷附和道:“卑职附议…”
见此,沮授不再犹豫,当机立断道:“嗯,那就这么办!鸣金收兵!”
当当当…
耳听鸣金之声,贾诩略微一笑,将袖中早早备好的信奉,交给沙摩柯道,“沙将军,麻烦你讲这封信,射至敌军之中。”
“啊?哦…”
沙摩柯接过信封,稍加摆弄地固定在箭身,高喊射道:“喂,方脸的,接箭!”说罢,那支白羽箭极速射出,似脱缰之马,白煦过隙。
簌!
“...这该死的蛮贼,射个箭信都这么用力!”
张颌暗抖了抖手掌,将其上信封取到手中,瞩目轻念道:“儁义将军亲启…蛮将摩柯之所以能胜将军,实非武力高低,乃马镫之利也!望张将军勿要曲意交州,某谨代交州文武,诚邀儁义将军去我交州,以显北地将军之威,以扬北地将军之势…交州牧王毅凡敬上!”
“这…”
待看完书信,张颌慌忙一团,眼神下意识向左右副手瞟去,见二人只作未见,这才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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