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益州...”曹操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尚且说得通,不过这‘调解仇怨’...从何说起啊?”
是时,荀彧出列淡道:“主公,在下有一计,可使青徐生怨。”
“哦?”曹操喜道:“文若请说!”
“是!”荀彧颔首,道:“主公可效仿交州,差数队轻骑佯装青、徐山贼。劫青州就言是徐州之兵,劫徐州就言是青州之兵。如此往复,用不了月余,此二人定生嫌隙。”
“唔...”
见及曹操犹豫,郭嘉再道:“主公若是不放心陈宫,只管在徐州施计便是,这刘备麾下无谋,当是无人能识破此计。”
听到这里,曹操终于拿定主意:“善,元让!你速去城外营寨,唤子和来见我!”
此时的夏侯惇虽然听不太懂,但正听得起劲,闻听此令,不由苦脸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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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王毅凡则是在刘表的府邸,享受着交州享受不到的歌舞妓艺。
纵观在座的众人,只有他干咽口水,默然心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都是做父亲的人了,千万要守住底线...”
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饶是王毅凡再怎么忍耐,也比不了那些歌舞伎越来越少的衣物...
古人的衣物不比现在,尤其是歌舞伎,为了取悦主上,往往穿得半遮半掩,再加上及尽轻薄的布料。就如后世所说:“半遮半掩远比一丝不挂性感百倍!”
“咳咳...”王毅凡不着痕迹地紧了紧两腿,向身后的甘宁道:“兴霸,去和刘使君打个招呼,就言‘吉时已到,我准备好传他奇术了’。”
“...”
等了片刻不见回应,待回头一看,好嘛,这甘宁比自己好不到哪去。
“得,英雄本色...”王毅凡暗念了一句,侧过头重重一咳:“咳咳!咳咳!”
“啪!”地一声,这一下不止甘宁,就连刘表等人亦是转过头来,“王使君,你这...”
“啊,无事无事,有蚊子...有蚊子...呵呵...”王毅凡摆了摆手。
“哈哈...那便好...”对于“有蚊子”这种借口,精明如刘表自然不信,不过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这么接话。
另一边,王毅凡给了甘宁一个白眼,心里盘算着回去要给他定一门亲事。假装看向外面的夜色,对刘表小声说道:“刘使君,方才我心念一闪,发现今晚就是传功的良机,您看...”
“哦?”
听着“传功”二字,刘表喜色难抑。这一刻,他只觉口干舌燥,腹中空空,探过身道:“贤弟,此话当真?”
贤弟...拜托你比我大了二十多岁啊...
王毅凡笑着应道:“此乃大事,某岂敢妄言。”
老实说,若是刘表观察仔细的话,就能发现王毅凡的动作不自在。但可惜,他此时正一门心思想着“奇术”,别说王毅凡的动作,就是王毅凡大叫大跳,恐怕他都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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