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毅凡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他只是将态度摆在了心里,而没有摆在脸上,这才给人一种错觉。只要甘宁有所发作,王毅凡会立即做出应对。当然,没有什么比“你先回去”这四个字更好使的了。
这天,二人来到皖县的西边,沿着皖公山一路打听、一路寻找,却始终寻不到“天柱山”的所在,不由泄气懒散起来。
“呼…”长出一口气,王毅凡踮脚眺了眺远处,侧首和声道:“寻了这么久,且在此处休息一会儿罢。”
对此,甘宁自是没有话说。他甚至刻意地抿了抿嘴唇,示意自己未曾出声。
休息之余,王毅凡取出手机。打开“行军图”左右查找,口中喃喃:“天柱山…天柱山…啧,怎么会没有呢…这庐江十个县城,皖县是最后一个了,怎么还是没有…”
正想着,却听不远处的山坳里,传出抑扬的短词:“...衰运,眸…官高者危,财多者死。当时荣华,哞…不…”
“有人!”
闻声,王毅凡起身道:“兴霸,去问问那…额,算了,我亲自去。”说着,他身形一动,循着声音便钻入了山道。只留下一脸茫然的甘宁,莫名眨眼。
愣了一会儿,甘宁忽然意识过来,起身追去,“主公慢行,且等等末将!”
没过多久,王毅凡找到了声音的源头。那是一对爷孙,爷爷牵着牛,孙子骑着牛;爷爷念着词,孙子笑着和。
“老人家…留步!”王毅凡遥遥伸手,从山道一头小跑至爷孙跟前,笑着问道:“老丈,在下是途径此地的远行方士,特地来拜见左慈仙师的,不知您可曾听过?”
那老丈上下打量他一眼,见其不像坏人,又只是孤身一人,便乐呵呵道:“乌角先生‘左慈’?识得识得…左老先生就在这皖公山上!”说话间,他指了指山顶。
“皖公山?不是天柱山吗?”王毅凡愣了愣,问道:“敢问老丈,这庐江郡…可有一山名为天柱山呐?”
“天柱山?”那老丈蹙了蹙眉,带动脸上的道道皱纹,摇头道:“这倒是没听过…”他笑了笑,似有些不好意思,“这位小兄弟,老朽一家只在皖县过活,却是没去过别地。呵呵…”
“主公…”
正自摆手,王毅凡耳朵一动,听见甘宁的喊声,不由提前打招呼道:“老丈勿怕,那是在下的同族晚辈。”
待老丈点头,他又问道:“不瞒老丈,在下途径庐江时,曾听人说…这左慈仙师是在天柱山修道的,怎么他又到了这皖公山?”
那老丈忖了忖,看似自言自语,又说得颇为笃定:“天柱山…皖公山…唔…不对啊!左老先生自打我小时起就在这皖公山了,哪来的天柱山呐。”
他抬首道:“小兄弟,怕是你听错了消息咯…你口中的左仙师可一直都在皖公山,压根没去过别地!”
是时,那耕牛“哞”地一声长唤。催促着老人笑呵呵告辞:“呵呵…牛儿不耐烦了,小兄弟,老朽还要去犁地,这就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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