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贾诩顿了顿,突然转言别处:“主公,此次‘文试’的前三甲颇有国士之风,您不妨以此为考题,亲自测试此三人,如何?”
听到此话,王毅凡方才想起文试三甲,当下举起手里的信息表,诧异道:“司马懿、徐福、步骘(zhi)?”
“正是...”
“...”愣了片刻,王毅凡蓦然转身,“此三人现在养心殿否?”
“正在养心殿。”
“唔,那就试试这三人的本事,顺便...也叫我知道知道贾先生所说的办法。”说着,王毅凡转道养心殿,在路过那捧鹰的士卒时,还随手挥了挥,示意其放归飞鹰。
此时,临近酉时,司马懿、徐福已是对弈了足足四五局,一旁的步骘也喝空了三壶茶水、去了数躺茅房。
看着大殿中来来回回点亮火烛的士卒,司马懿忽然玩笑了一句:“这时至酉时,贾先生莫不是忘了我等。”
“嘿...”敲了敲桌案,徐福笑道:“你小子别打岔,该你落子了...”
“诶?”司马懿摆手,辩解道:“小弟随口一言,徐兄何以逼迫如斯?”
“我逼迫?”徐福满脸的诧异,伸出食指,连点棋盘道:“方才要不是你小子打岔,为兄又怎会落败!”
“唉...”司马懿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步骘,嬉笑道:“这徐兄忒也小气,小弟半天只赢他一局,他还耿耿于怀。子山兄,你且评评理。”
步骘年方二十,较之司马懿、徐福要大一两岁。故而,在经过半天的接触后,暂时被司马懿、徐福称为“兄长”。
对这个性格跳脱的“贤弟”、或者说今后的同僚,步骘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苦笑摇头,推脱道:“呵呵...仲达,此事却非我之所长...要不,等贾先生回来,你问问他去?”
“问我何事?”
“问...”
司马懿正想回话,一转首看到王毅凡、贾诩就站在门前。赶忙闭口,从座位起身,与徐福、步骘一同行礼,“学生司马懿/徐福/步骘见过州牧大人,见过贾先生。”
王毅凡点了点头,向三人摆了摆手,自顾坐到一边道:“不用多礼,都坐吧。我听说...你等三人‘文试’成绩相当,就连加试的三场都是一样?”
“额...正是!”三人愣了愣,实话应答。
“嗯...既然这样,可愿再试一场?”
三人互望了一眼,拱手道:“但凭州牧大人吩咐。”
“嗯,那好。这里有一封郁林传来的急报,你三人各看一眼,然后写出对策。然后由我和贾先生评判,方法最佳者,是为此次‘文试’的头名,并获得修习奇术的资格。如何?”
闻听此言,三人立时大喜,当即应“是”。从王毅凡手中接过书信,传阅起来。
冷不丁,贾诩在旁提醒:“限时一炷香的时间,待你等阅罢,即刻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