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但比之莫战野这边,却是迥然不同。
“秦岱宇,将你们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老老实实地交待出来,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我们查出来的经过,与你的交待不同,你可要明白,后果很严重!”
询问完秦岱宇的来历,检查过他的身份证件后,二人的态度,立马转变,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口中的讯问之声,都带上了丝丝的恫吓之意。
“我就是正当防卫,有什么严重的后果?”看到两位警察的态度,瞬间变得恶劣起来,连闻讯的话语声,似乎都带着威逼之意,秦岱宇内心,也生出了丝丝的不满。
那些围攻我们的保安,你们不去严查,却对我这个正当防卫之人,采取威吓的手段,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办案手段?
沉思之中,秦岱宇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望了望对面二人,内心不知在想着什么。
“是不是正当防卫,不是你说了算!”等了几秒,见秦岱宇没有出声回答,对面的一位警察,神情变得更为不耐,伸手一怕桌子,“你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经过交代清楚,我们自会判断!”
话语声中,一股凛然的气势,朝着秦岱宇之处,压了过来,仿佛像是有一股无形之力,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心中,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恍若一块无形之石,压在了他的胸口。
“情况是这样的!”虽然对两位警察的态度不满,但秦岱宇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山孩子,第一次面对警察的喝问,内心还是有些惧怕,稍稍停息了一下,便开始讲述起来。
“昨夜,我与我舅舅上街,准备购买一些日用品,但在向华街的一间服装店内,却遭遇到了一群地痞的围攻,我舅舅在混乱中……”
第一次面对警察的询问,秦岱宇毫无经验,根本不知该从何时说起,沉思了几秒后,干脆就从昨夜之事,开始讲述起来。
一时间,房间之内,除了秦岱宇的讲述声,就只剩下笔墨在纸张上面的莎莎流动之声。
“当时,大约十五六人,在那位自称六哥的光头男子,还有那位长发男子的带领下,手持短棍,冲进来急打,我没办法,只能逃出店铺之外,但我舅舅,却在……”
事情的发生,就在昨天,秦岱宇根本就不用回忆,便将事情的经过,完全讲述了出来。
“后来,那位张警官,来医院问询后,便离开了,说是叫我等候消息。”
秦岱宇沉声讲述,但他却没发现,对面的二位警察,脸上的神情,却是隐隐有所变幻,似乎在担心什么一般。
“那个,老李,稍等一下,我去卫生间一下,等我们回来,再继续询问!”坐在右侧,一位脸色有些阴鸷的警察,招呼了一句,便推开椅子,站立起身,朝着房间外面走去。
“好的,老刘,快去快回!”姓李的警察,停止了手中记录的钢笔,揉了揉手腕,头也没有抬,一边检查着记录,一边出声应答了一句。
“嗯!”姓刘的警察,应答了一声,便疾步跨出了房间,朝着卫生间方向,快速走去。
转过墙角,姓刘的男子,迅速扫视了四周一眼,间没有其他人之后,便掏出了手机,拨通号码。
低沉的话语声,只是说了一句,姓刘的警察,就挂断了电话,随即,顺手删掉了通话记录后,便朝着不远处的卫生间,疾步而入。
此时,在城南的某一个别墅之内,一位带着金边眼镜,看上去极为儒雅、年约三十五六的男子,将怀中熟睡的小孩,轻轻放下,然后转身,爬到了二楼,推开已将房门,走了进去。
几分钟之后,在城南的一家夜总会里,一位赤裸着上身、穿着短裤,胸口部位、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痕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电话,从沙发中一跃而起。
站在房中,拉开窗帘,身高足有一米九、体型壮硕的男子,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几口,随后便再次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叮铃铃!”一声极其罕见的铃声,恍若古老的电话,在房间中响起。
“嘘,噤声!”阳关镇中心医院内,一间宽大的房间中,那位肥头大耳,自称三爷的保安男子,伸手示意了一句,便拿着手机,进入到了隔壁的小房间之内。
“老大,是我!”关上房门,肥头大耳的男子,瞬间露出一副点头哈腰的奴才之相,仿佛电话那边的男子,就在他身前一般。
“你和六子,到底招惹到了谁?”电话之中,一声暴怒的喝声,像是炸雷一般,在保安男子耳边响起,“玛德,现在风声这么紧,你他妈的在找死呀,还在给老子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