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咆哮,山野震动;抚琴吹箫,傲笑红尘。
一文一武,一虎一龙,一个在山巅上呼和,一个在波涛之上曼舞七弦。或许命中注定二人会是对手,只是这次交锋早了将近二十多年,而且交锋的地方,也变化了许多。
随着山巅上那声咆哮落下,诸葛亮那阵阵琴音终是停了下来;他轻笑着朝头顶上望去,天朗气清,万里无云,大笑道:“大王纵有千般本事,动山峦,惊波涛,到底还是无法将这片天也给换下来啊!”
山中之人大怒,暴喝道:“哪里来的无知腐儒,竟敢在这里和本王嚼舌根?速速报上名来,本王不杀无名之辈!”
“大王只在山中叫嚣,为何不敢出来与我一叙?”
“笑话!小小腐儒竟敢如此猖狂,本王岂会怕你?”
诸葛亮嘿然一笑,轻抚羽扇道:“在下自荆州而来,素闻大王名声,有意相见罢了!”
“你是什么个东西,我家大王凭什么要见你?”一道听上去较为稚嫩的声音在山中喝道。
诸葛亮暂时没有回答,但他基本上确定了孟获所在的方位,便靠岸下船,忽觉甲板上骚味浓重,一滩液体滴滴答答渗下船去。诸葛亮看了眼一脸惊恐的渔夫,笑道:“老丈,堂堂七尺男儿,怎的今日还尿裤子了?”
渔夫打着哆嗦,脸色煞白,他根本来不及遮羞,连忙朝诸葛亮劝道:“年轻人,听老夫一句劝,这孟获大王可是惹不得的!你今日在江中抚琴,依然扰乱了他的清雅兴致!趁现在孟获大王还没有带他的小鬼下山,快快与我回去吧!我可不想在江边上再多出一座孤坟!”
“哦?老丈为何觉得,小生一定会被孟获大王所杀?”
渔夫一脸惊恐模样,连忙让诸葛亮噤声,忍着裤裆的一股湿润,缓慢上前道:“年轻人你怕是不知道吧?那些被孟获大王打劫了的人家,都说孟获大王一脸凶恶模样,身长一丈二,胸口一个大窟窿,但是他居然没有心啊!所以这个孟获大王喜欢生吃人心,而且……”渔夫迟疑了片刻,“而且是活人吃心,红通通的还跳着呢!”
这一番描述把诸葛亮都是惊得一愣一愣的,若不是听过之前孟获手下的描述,可能自己真的就信了!
“老丈从何处听得这等谣言的?”
那渔夫见诸葛亮似乎不信自己,当时就急了,骂道:“你这后生,遇到如此恶鬼尚且不避,竟还想拉老夫下水!罢罢罢,老夫言尽于此,若你不信,自去找那孟获大王掏心挖肺吧!”
渔夫说罢,便将诸葛亮赶下船去,那七弦琴也是被一柄丢了下去,咣当一声砸在了石头上,直接碎了。那渔夫似乎也不感觉心中愧疚,径直驾船离开了,留的诸葛亮一人独坐在此地。
诸葛亮轻轻捡起那古琴,心中有些不舍,但这已经碎的七零八落的,完全不能用了,只得忍痛丢弃。
“那臭小子,行至一般踟蹰不前,莫不是怕了本王?”
方才久久不言的声音忽然响起,如此的巧合,不得不让诸葛亮确定,那孟获一定在时时刻刻观察着自己的举动。经之前那些人所说,虽描述不一,但孟获皆是恶鬼化身,唯独那个从孟获手下离开的人给出明确的信息,那孟获长得与普通人无二,平日也颇为善待属下,完全不似那吃人的恶魔。
诸葛亮笑了,朝那山中喝道:“大王可是担忧在下?”
“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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