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寒光的利刃,对着我迅疾的刺了过来,其速度之快,令我无法反应过来。
眼见着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溅当场,我身后的左寒拉着我的胳膊,猛地往后一退,堪堪避过那锋利的长剑。
“你们是谁……”我惊恐的看着几个蒙面黑衣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我,眼底流露出一丝恼怒之色。
为什么我要因为那信封上的皂荚香味儿就掉以轻心的来呢。
为什么我会以为来了就可以见到他呢。
为什么!
如此愚蠢的决定,可能会让我殒命在这里,也许还会连累明月她们。
不,不可以。
思及此,我赶忙回头,拉着左寒的手,匆忙的道,“你赶紧走,带着明月小竹,能走多远有多远,赶紧走。”
可是这个固执的少年,却始终不肯动弹身体。
他将我护在身后,一只手被我拽着,一只手拿着旁边顺来的扫把,同那几柄利刃连连相碰,将一根竹木碰的千疮百孔。
“你若是想逃出生天,就放开我的那只手。”耳边传来左寒有些疲惫的声音,恰逢那竹木被对面的黑衣人一刀削断,持着利刃就逼近了过来。
我赶忙松开他的手,左寒这才精神一振,利用我们站在楼梯上的优势,一脚揣在了那为首冲上来的黑衣人胸口,将他给踹了下去。
“来人啊,救命啊,有刺客啊。”我看了看满江楼中因为恐惧而躲起来的客人和小二哥,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你们倒是去报个官啊,在这里躲着干什么。”
可是人人都惜命,都怕跑出去被人一剑结果了性命,反正这群黑衣人貌似只冲着我来,他们乐得躲起来,先保护自己最要紧。
因此,并没有人搭理我,所有人都愈发的藏好了自己的身体,有的连大气都不敢出,闭上眼睛就假装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恼怒的看着这群人,却无可奈何。
好在小竹和明月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踢开包厢门就自二楼跃了下来,勉强抵挡住了一拨攻势。
可是对方有六七个人,我们这里只有三个能打的,虽左寒可挡二人,但到底还是照顾不全面。
一不留神的,一个黑衣人就拿着利刃,悄悄地逼近了我的身后。
当我感觉到危险逼近的时候,一回头,看到的便是一个几乎贴近面庞的利刃。
完了,我这次真的栽了。
那一刻,我满心的后悔。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底青花瓷的小茶杯,不知打哪里来,就这么擦着我的鼻尖飞了过去——没伤到我,却把我眼前的利刃给打偏了出去,插在了一旁的木质楼梯上,拔不出来。
“谁,是谁……”那黑衣人左右看了两眼,最后惊恐的眼神落在了整个满江楼里唯一没有躲起来的客人身上。
只见那两个人穿着黑色的粗布长衫,均都低着头,似在认真品手中的茶,可是其中一个人手里,已经没有了一个茶杯。
再看另外一个人手里的茶杯,可不是和方才打过来的茶杯一模一样。
就是两个人多管闲事!
杀了他,不杀难忍这口气!
当即,那黑衣人用力大叫了一声,一把拔起插在楼梯上的利刃,快速的对着那两个喝茶的客人劈了过去。
我在一旁看的魂飞魄散,本想着那两个人会躲一下,没想到他们谁都没有躲,其中一个人似还挪了一下身体,将胳膊给露了出来。
“快跑啊……”我对着他们的方向大喊。
可是他们没有人理我,而是就这么静静地迎接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
“刺啦”一声,是衣服被划破的声音,紧接着,我便看到聂千翎的一手捂着胳膊,有鲜血自他捂着的方位汩汩流出,一瞬间染湿了半个袖子。
我惊呆在原地,长大了嘴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他人似乎也愣住了,其中为首的恼怒的冲那刺伤聂千翎的黑衣男子骂道,“让你杀这个小娘们,你杀别人干啥,赶紧的,别等官差来了。”
话音未落,忽有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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