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来找思若的,那是找谁的……”李思若怔怔的望向聂南浔,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来找……”聂南浔双目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一直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们二人的我身上,定定的道,“李羲和的。”
“啊。”乍一听到熟悉的名字,我猛地站直了身体,惊愕的看向聂南浔,“来,来找我?”
“什么,找她?”同时大叫出声的还有旁边的李思若,她皱着眉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又看了一眼聂南浔,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王爷是不是搞错了,您应该是来找思若才对的啊,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
一向得体的李思若,这一刻,终于被刺激的再也维持不住端庄的仪态,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我,“怎么可能,不可能是你的啊……”
“为什么不可能。”聂南浔眯着眼睛,语调冰冷的道,“本王说不是来找你的,就不是来找你的,你莫不是要质疑本王的话不曾。”
“不……不可能……”李思若梗着脖子,颤抖着双手,荷包里抽出一张绣了苍松的帕子,哽咽着举给他看,“王爷,这定情信物是您给思若的啊,那日宴会结束,您让人给思若的,思若一直以为,您心里只有思若的,只是因为身上那病……思若一直以为,您打算病好了就来娶思若的,为什么……为什么……”
聂南浔一怔,似乎在脑海中寻找了片刻,“本王从来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了你这么一个帕子,何况本王的帕子是不绣花的。”
说完,他自袖袋里掏出一张洁白的帕子,上面任何花纹都没有,干净无暇的紧。
只是,瞧着却是有点眼熟。
我皱眉想了好久,最后想起来,我自己的帕子可不是也不绣花的么,难怪觉得这帕子眼熟。
天下不绣花的帕子都一样的啊。
是这样吧……为什么觉得有点淡淡的不对劲呢。
我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而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泪流满面的李思若,插嘴道,“四姐姐是不是误会了,谁给帕子还会让人送啊,你可记得给你帕子的那人是谁啊。”
李思若回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后咬牙道,“就是王爷的人,他身上有王府的标志。”
“南亲王府的标志吗?”聂南浔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扯出身后一个管事的,指着他身上的蓝色绸缎衣裳,冷漠的道,“李四小姐可要好好地看清楚,我南亲王府的标志是这样的。”
我也跟着好奇的瞧了过去,就看到那蓝色的绸缎上面绣着一个黑色的,很隐晦的,不仔细瞧看不出来的“南”字。
蓦的,李思若连连后退了两步,纤细的娇躯因为伤心和惊恐而有些摇摇欲坠,看的人无端心疼。
“怎么了,这下李四小姐看清楚了,那给你帕子的人,是不是我南亲王府的人。”聂南浔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愈发冷漠的说道。
“啊……”那么久的期盼落了空,给了无数希望的帕子原来不是心中良人给的,李思若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掉进了无边地狱一般,心一直在下落,永远寻不到终点。
“思若,思若。”祖母心疼的抱着李思若,回过头,恼怒的看向聂南浔,大声道,“既然这帕子不是王爷给的,那所谓的定情信物也是不存在的了,那么请问,南亲王今日来相府所为何事!”
是啊,所为何事呢?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在寿安堂中央的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完全忘记了最开始我被他点名这件事。
“自然是有事。”聂南浔站直了身体,微微扬起一边嘴角,看向父亲,声音比方才温和了许多,“李大人,本王想求娶贵府的六小姐,还望李大人成全。”
“什么……”
一语既出,所有人哗然。
尤其是父亲和祖母最为吃惊,嘴巴张的可塞个鸡蛋。
“怎么,难道不可以么?”聂南浔微微一笑,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冰寒,皇家子弟的威压与贵气慢慢的展露了出来,让整个寿安堂里的其他人,无端觉得自己矮了一截。
“可以,可以……”在这股冷漠的气压之下,父亲颤巍巍的点了点头,“自然,自然是可以的……”
对面可是亲王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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