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捂脸放弃了抵抗。
“好吧!但这种事,还要看她自个意愿,最忌讳强迫挟制手段。”江畋见状,不禁心情复杂的叹气道:“若是担心泄密,其实我还有其他解决之道,只是要略微委屈她,暂且封入某处禁闭空间。”
“不碍事的……奴婢……奴婢,自当愿意……”然而,被令狐小慕紧密无间压在身下的剑姬芳怡,却条件反射一般忽然反应过来,满面羞红的细声抢答道:“承蒙贵人不弃,但凭吩咐便是了……”
“那就这么说好了,不得反悔了。”令狐小慕像是得逞了一般莞尔一笑,顿时就放开了对她的压制:然而就当剑姬芳怡如惊慌脱兔般,抱胸探手想要捡起散落的衣物,却又再度被她从身后紧箍住。
“你……”随着突然被扯落的最后一点遮掩,顿时间将大片光净肌肤,一览无遗的坦诚在江畋面前;然后她在欲哭无泪的惊呼和扭动间,令狐小慕又在耳边低语道:“这只是最基本的一点诚意。”
当江畋再度离开这座房间之后。令狐小慕才重新抱住,满身汗津津有些失神的剑姬,轻车熟路亲吻着她娇红未退的脸颊道:“尽管在心中怨恨我吧!但若是错过了这次机缘,你只会悔恨一世的。”
“至少,你的身子足够干净光洁,且健实优美;也有一定自保的手段和能耐;足以与我一起分担职责。不然有资格在他身边,独占恩宠和私密的女子,自然是越少越好,又怎么会轮到你的机会;”
而江畋的重新现身,也让其他院落内的部属和将校们,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像重新找到了某种主心骨和重要支柱。只是在汇报工作时他们的眼神多少还有些闪烁,乃至遮掩不住的奇怪神色。
毕竟在此之前,江畋以受伤需要修养为由,躲在房间里就是大半个月;期间闭门谢绝一切探访,只有令狐小慕居中负责传话和回复;然后,动不动就是一连两三天不出门,所有饮食用度放在院内。
因此被征用的大明寺内,也很快就有种种相关的传闻诞生,说是这位江监司其实修炼的是阴阳双修之法,并以此为疗伤的手段。最好的左证,就是身为体己人的令狐小慕,每次难掩的倦态和疲色。
而在江畋离开的这些日子,位于大明寺内的驻地,也多多少少受到各种直接、间接的试探和窥视。但按照事先双管齐下的布置,采取外松内紧的严防死守和真真假假的故布疑阵;基本都对付过去;
就算会有一些纰漏和破绽,随着江畋的回归,也不再成为问题了。因此,他很快就接到一份令人难以拒绝的请帖:作为近在迟尺的扬州最高军政长官、方镇大员,扬州都督府现任都督的赴宴邀约。
正好,从夷州大岛的通海公室满载而归,顺带抄了东海大社本部的江畋,同样也有许多想法和心思,想要与这位曾经参与过平定当年公室内乱,如今坐镇东南长达十载的军政之长,好好交流一二。
当然了在此之前,江畋先行召见了暂居麾下的,淮南东道分第四巡御史里行徐志远,和三司使院专属的稽核使闾光;与他们交换了一些意见和内情;并且决定将这两位,也加入随行赴宴的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