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此地已经封禁百年,无人敢进。”
小院中,张狂与来人四目相对。
“呵呵,香少,百年未见,一切可好?”张狂望着闻香,问了声好。
闻香盯着他看了半晌,忽地伸着颤抖的手,指着他惊问,“你……你……你是狂少?”
张狂淡淡点头。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闻香走到张狂身边,围着他转了几个圈。
“这么多年过去,我也不知道这城中是何模样,变了个样子方便进城而已。”张狂又变回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见果真是张狂,闻香突然放声大笑,一把抱住了他。
“走,喝酒去。”闻香松开了他,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
“好!”
两道流光冲出了小院,来到外面的大街,寻了一家酒楼,要了一间单独的包厢,两人对桌而坐。
闻香亲自为两人面前的空酒杯斟满酒水,先干了一杯。
“这百多年间,发生了不少事,对了,你被打入那地底火海中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讲讲。”
张狂自斟自饮了一杯,看了一眼闻香,将自己的遇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不曾想到的是,这一晃就过去百年,你跟我说说之后发生的事情吧。”
闻香起身,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的雪天,抿了一口小酒,轻叹了几声,道了句一言难尽。
那护国公玉灵子查到张狂是由雪未央带入宫中的,准备将其就地格杀,索性至尊皇出面,讨了个人情,留下她一命。
至尊皇最爱雪未央的琴音,以她不知张狂身份为由,保住了她。
但是,玉灵子虽然看在至尊皇的面子上,绕她不死,却狠心将她关入皇宫的地宫中,终年不见天日。
听到这里,张狂手中的酒杯咔嚓一声,碎成了粉末。
“那老鬼居然如此狠心牵连一个无辜女子?”张狂双目之中,顿生血丝,“那你自己的计划呢?”
闻香摇头,又走回到桌边坐下,“败了,一败涂地。”
“那你还留在这里?”
“今日若不是你出现在那慕雪阁,我也是不会贸然出现的,我藏身这皇城之中,已经百年。”
“你还想东山再起?”
“不了,算了吧,当初的那一战死了那么多人,这事就此结束了吧,都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你心中已经放下了这件事,那为何还滞留在此?岂不是很危险?”
“因为我在等,等一个人。”
“等谁?”
“等你!”
“等我做什么?”
“帮她带一句话。”
“什么话?”
“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就当我死了吧。”
“可是我们都不相信你已经死了。”
张狂忽然沉默了,与闻香无言相视。
半晌,他叹息,“她的心,我懂,可我的路,你也看到了,一片血腥,我现在保护不了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以前,倒是我异想天开了。”
张狂望着闻香半晌,复又开口,“就为了这样一句话,再此静等百年?”
闻香哂笑,“你我是兄弟,何况,这也是我对她的承诺。”
“那干一杯吧!”
这一次,是张狂起身,将二人面前的酒杯倒满酒水。
“不过,这百多年,滞留于此,倒是也搜集了不少的情报,你所要寻找的东西,正在天道宗。”
“第三转?”
“不是,第四转,第三转在北海仙宗,北海都是大宗门,非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那我先去天道宗探探低吧。”
“你不打算去那地宫中看看她?她已经等了你百年。”
“不见更好,见了总是难以割舍的,也许这一切本就是上天注定,这个字我怕了。”
“的确,这个字的确能够杀死千万儿女的心。”
“我会去救她,等我有那实力时。若是可以,你安排你的眼线混入地宫,帮我带句话给她”
“请说。”
“遇见她,此生无憾!”
“这句话,也许该是我亲自带给她。”
“有劳!”
“来,喝酒,一醉方休!”
这一夜,两人谈了很久很久。
离别时,张狂从闻香口中得知,花少陆云在得知张狂遇难后,立马赶回了云凌国,与方毅二人日夜操练云宗弟子。
百年过去,云宗弟子的修为都精进不少,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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