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学,是因为它并非是一人之技…”
“不是一人之技…啊!这个某知道,是‘组合技’!”
“不错!而且它是最高等的一种,需要五人一齐施展,这才被主公封进最后一页。”
“那先生你…你又是怎么学会的?”
“呵呵…”贾诩笑了笑,微微睁开眼,指着天上的明月道:“总有一部分人能逆天而为,更何况今天的月色…这位配合…”
“...”沙摩柯眨了眨眼,早就听说贾先生古怪,我还是不要多问了罢…他右手再掐法诀,口中轻念:“疾!隐秘伏兵!”就此,奔赴河内。
待得天明,交州第一的越野部队“玄蜂”,准时现身河内,作佯攻状侵入朝歌(县)!
面对大张旗鼓、肆无忌惮的交州军,河内守将耿武、关纯无力反击,只能高挂免战牌,同时差遣流星马向邺城告急。
不过沙摩柯以及“玄蜂”士卒可不吃这一套,在他们看来:你说免战就免战,你要是挂上十天半个月,自己这随行口粮都没了,还打个屁啊。故而,他只当不见,命士卒保护好贾诩,自领着三千“玄蜂”,破城去了。
说起来,这‘蛮人作风’颇合王毅凡的口味。用他的话说:“本来就是嘛,若是挂免战牌有用,一直挂着就是,还打个鸡毛仗啊。”
沙摩柯被登庸于南海,自投交州以来,他一直觉得‘能当上将军’和‘能吃饱饭’这两件事,都是主公王毅凡提拔的结果。因而不管是王毅凡说得什么、做得什么,他都推崇备至。
主公说免战牌没用,那么它就是没用的!
不得不说,此时沙摩柯还只是“傻大个”而并非是历史上的“五溪蛮首”。
“弟兄们给老子骂!往死里骂!奶奶的…我就不信了…给…”
“报!将军,军师说差不多了,再骂就误了主公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沙摩柯不甚明白。
传令兵附耳道:“将军,军师言:咱们只是佯攻,不用真打,留着他们自有人会头疼的。”
“嘁…又是算计…老子最烦这些算计…”沙摩柯撇撇嘴,拍了拍脑袋,“罢罢罢…兄弟们撤,这些杂鱼留给别人收拾!”
片刻之后,沙摩柯来到贾诩跟前,丧气道:“军师,咱们不是奉了主公之命,来击韩馥的嘛。怎的…只是吓唬,一直不打,真是急煞我也!”
武人啊…
贾诩喟(kui)叹道:“沙将军稍安勿躁,韩馥此时还不能打。要是我们打了,就遂了某人的意了。再者说,你忘了离开辽西前,主公和你说了什么吗?”
“让我将‘玄蜂’带回去?”沙摩柯回答。
“非也,乃是让你完好无损地将‘玄蜂’带回去,明白?”贾诩纠正道。
“有差别吗?”
“...”贾诩略微摇头,无奈说道:“何为完好无损,主公之言就是让你少一点拼命。”